瞿锦辞四处环视圈,不过似乎并没有看到远处站得很不显眼宁知蝉,转而走进人群中,突然拍拍其中个女生肩膀。
因为音乐声太吵,瞿锦辞低下头,贴在女生耳边,很近地低声说些什,女生点点头,便立即与瞿锦辞同离开甲板上舞池,绕过方才出来餐厅,走进游艇上专门设置住所门内。
宁知蝉转过身,很重地闭起眼睛。
当有关瞿锦辞任何痕迹从视野中彻底消失时候,他才终于敢变得难以忍耐,用手紧紧把脸捂住,很快有热液体打湿手掌,顺着指缝溢出来。
永远都是这样。
瞿锦辞便把手机暂时放到桌上,颦着眉问宁知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手越过餐桌,想要触碰宁知蝉额头和脸颊,但被宁知蝉偏着头躲开。
“晕船得厉害。”宁知蝉有些忍不住地说,“想去外面呆会儿。”而后没有等待瞿锦辞同意,站起来,从餐厅里快步走出去。
外面音响设备播放着电子音乐,人还是很多,聚在起随着节奏扭动身体,有些吵闹。
宁知蝉独自穿过甲板上人群,来到几乎没什人边缘。
来有点烦躁地皱着眉,对宁知蝉说:“不想喝就不要喝。”
而后看向对面林恩,瞿锦辞神色并没有缓和些许,语气听起来也不太好,问她:“你来干什?”
“你回来啦。”林恩表情似乎不太自然地僵下,眨眨眼,仰头看着瞿锦辞,用她女性omega特有声线和语调,告诉瞿锦辞:“海上太无聊嘛,来随便找人聊聊天。”
“你跟他有什可聊。”瞿锦辞擦干净手,把脏餐巾不轻不重扔到桌上。
“那好吧,你们有聊,那你们聊。”林恩识趣地站起来,“先回去休息。”
宁知蝉想,瞿锦辞本来就是这样
其实宁知蝉对瞿锦辞撒谎。
他晕船症状根本没那严重,只是因为方才进食,有点轻微恶心。最难受器官可能是眼睛和心脏。
他觉得心脏很涨,每个腔室都满得快要炸开,而眼睛热得像是融化,好似随时都可能有液体流出来,即便被海面风吹这久,也没有变得好上点。
浑身力气像是被抽离,宁知蝉扶着栏杆,侧身靠在上面。
他偏着头,却恰巧看到这个时候,瞿锦辞也出现在对面甲板上。
临走时她又停住,转过来对瞿锦辞说:“瞿氏情况听说些,父亲想在下周末见你面,或许可以帮上些忙,到时你直接来家吧。”
瞿锦辞揉揉眉心,看起来有点累,说“好”。
菜品陆陆续续被端上来,摆满整张餐桌,但宁知蝉只吃面前小盘,而且很快就放下餐具。
在用手机处理工作间隙,瞿锦辞抬头看宁知蝉眼,突然非常在意起宁知蝉饮食喜好似,问他:“这多菜,都不喜欢吗?”
宁知蝉摇摇头,但脸色肉眼可见地有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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