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碰碰宁知蝉眼尾,宁知蝉偏着头,面颊贴进瞿锦辞掌心里,瞿锦辞便低头,和宁知蝉接吻。
床头夜灯光线透过眼皮,宁知蝉闭着眼睛,并没有真睡着。
在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到脚步和房门开关声音。
过不知道多久,宁知蝉没什力气地睁开眼,撑着身体坐起来,却发现瞿锦辞已经不在屋子里。
他脑袋空空地在床边坐少时,因为除去极少数特殊情况,宁知蝉几乎没有在瞿锦辞卧室中留宿过,于是站起来,往门口方向走,下意识准备离开。
气味热而浓郁,像条无形柔软绳索,把宁知蝉缠绕起来样。
瞿锦辞使用种捕获猎物似、彻头彻尾控制姿态压住宁知蝉,尤嫌不足地偏过头,鼻尖紧贴在宁知蝉后颈还未完全愈合临时标记齿痕表面,呼吸和吮吻,带来潮湿粘稠暧昧和痛感,以及令宁知蝉熟悉又陌生、虚无缥缈恐惧。
印象中有过很多次,在和宁知蝉做爱时,瞿锦辞似乎变得有点不像自己。
宁知蝉也不知道原因。他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做违逆瞿锦辞心意事,又或者是出于各种各样与宁知蝉关系不大原因,瞿锦辞心情不大好,于是使用这样方式来惩罚和发泄。
不过都没什所谓,瞿锦辞对宁知蝉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宁知蝉接受和顺从也没有任何条件。
他走到门口,隔着木门,似乎隐约听到沉闷、逐渐靠近脚步声,但并不真切,于是打开门。
走廊壁灯投射出朦胧光晕,把被笼罩空间和轮廓都变得柔和。
瞿锦辞披着单薄外衣站在门口,带着满身被融化寒意,垂眸看着宁知蝉。
然后在做过爱之后,月光迷蒙漫长深夜里,宁知蝉收到束香气中沾染些许甜酒信息素气味、红色玫瑰花——
明天休息天!
他试图暂时遗忘切,有点难以自控似环住瞿锦辞脖子,承受瞿锦辞在他后颈密密麻麻亲吻,以及带来犬齿刺入腺体、不至于难忍痛感。
临时标记之后,瞿锦辞似乎变得温和些许。
他打开床头夜灯,浅淡光像细雪样,笼罩宁知蝉脸。
“。”瞿锦辞突然叫他。
宁知蝉很轻地“嗯”声,瞿锦辞眼睛深邃漆黑,低头看他少时,又说:“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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