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没有开灯,漆黑片,落在窗口银色月光十分浅淡,带来微不足道寒意。
宁知蝉被放在床上,瞿锦辞分开他腿,单膝跪在床上,手臂撑在上方。
“瞿锦辞……”宁知蝉抓抓自己衣服下摆,有点畏缩地说,“还没换裙子,去换……”
瞿锦辞没有说话,宁知蝉很快感到自己腰和前胸被断断续续地用力碰触着,等到眼睛稍微适应黑暗,宁知蝉开始能够辨别瞿锦辞动作,也逐渐看清楚他暗光中紧皱眉头、脸上看起来有些隐忍和不悦表情。
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脱掉宁知蝉碍事高领毛衣,抽掉自己衬衫上领带扔到地上,手掌贴着宁知蝉后背凸出肩胛,俯身抱住宁知蝉。
反正爱意可以伪造,深情信手拈来。
毫无负担地和不存在感情人暧昧,做爱只是单纯为宣泄欲望,可能对于瞿锦辞而言,婚姻也没什不样。他们或许都是这想。
左东昆说得都没有错,以宁知蝉背景,瞿锦辞是绝对不可能跟他在起。
没有身份,爱也没有点。什都不对。
其实宁知蝉都清楚,从以自己做交换、恳求瞿锦辞帮宁绍琴逃离,或者从更早开始,他早就已经接受所有切。
车子,握着方向盘手很用力,小臂上露出小截凸起青筋。
气流从车窗缝隙间涌进来,迅速置换掉车内所有沉闷空气。
宁知蝉低着头,或许因为发情期刚过去不久,他嗅觉还十分灵敏,感受着从刚刚上车开始,车内充斥着甜酒信息素气味,混杂着很淡玫瑰花香气,弥留在感官中,从浓郁逐渐变得无痕迹。
可能因为最近段时间发生太多事,宁知蝉今天过得浑浑噩噩。
直到刚才捕捉到空气中玫瑰花气味,很香甜很幽微,令宁知蝉迟钝地回想起今天早晨,左东昆对他说过话。
甜酒
只是不知为什,宁知蝉不是没有想过,他觉得自己时间好像变得眼就望得到头,终点被主观地终止在瞿锦辞开始厌烦、决定放过他时刻。
后来时间被涂满灰白色彩,他想不到自己未来,痛苦还是解脱,怎样把所有痕迹抹去。
以及,瞿锦辞放过他,或是自己放过自己。
车子被开得很快,抵达别墅使用时间不过二十几分钟。
瞿锦辞停下车,把宁知蝉从副驾驶上抱出来,穿过长满绿植院落,打开门走进室内,直接回瞿锦辞卧室。
——毕业之后,瞿锦辞就要和林家大小姐订婚。
宁知蝉似乎有点印象,在瞿锦辞突然反常地想要带他去酒会那个下雪天,以瞿锦辞为交点,他们大概是短暂地彼此认识过。
那个玫瑰花味信息素、穿裙子漂亮女孩。
她随意打趣瞿锦辞样子,充满被宠爱和纵容底气。
随口揶揄他和瞿锦辞话语,似乎也并非对他们之间不干不净关系毫不知情,只不过即便身为订婚对象,依旧很坦然也无所谓地接受而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