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哑,听起来有些蛮横和强硬地对宁知蝉讲:“那好,你不愿意,现在自己走,无论今后你在这个家里,是被宋易勋暗地里拖上床,还是心甘情愿和你妈妈共侍夫,都不再管你,怎样?”
瞿锦辞手撑在盥洗台边缘,整个人将宁知蝉环起来,宁知蝉闻到他身上很淡烟草味,以及逐渐变热甜酒信息素味道。
这是个非此即彼问题,其实选项设置点也不合理,而且都不是宁知蝉想要。
他们僵持少时,瞿锦辞耐心很快被耗尽。
他没有再说话,撑着台面手松开,冷漠地不再看宁知蝉,转身向卫生间外走。
是低下头,毫无预兆、很轻地开始吻宁知蝉。
宁知蝉嘴唇有些冷,并且湿润。
瞿锦辞吻他会儿,突然听到唇齿间模糊、有些发抖声音:“瞿锦辞……别在这里,求你。”
其实瞿锦辞已经吻得有些感觉,并不想结束,但宁知蝉直向后躲,瞿锦辞便放开他。
“不想让妈妈知道。”宁知蝉声音很小。
原本只是胃和食道难受,但不知为什,瞿锦辞体温和气味逐渐变淡时,宁知蝉突然开始感觉浑身上下都处都变得痛。
他变得有点不受控制,体内每处传来痛感部位都迫使他向可以获取安全感地方靠近。
瞿锦辞走得有些快,宁知蝉伸手,只是堪堪抓到他袖口。
衣袖材质很滑很柔软,容易脱手,宁知蝉也没有很大力气,但瞿锦辞让他抓住——
小瞿又搞事情有人看嘛来点评论嘛最近评论变少捏是因为大家都开学吗
瞿锦辞言不发,皱着眉看宁知蝉,宁知蝉有点紧张地又补充道:“……们事。”
“那就回酒店。”面对宁知蝉,瞿锦辞从来无须委屈自己欲望,已经成种习惯,因此他理所当然地提要求,“现在。”
宁知蝉胃还难受着,脸色不太好看,身上没有力气,也并不像瞿锦辞那样热衷性爱。
其实做爱这种事,即便宁知蝉起初再不情愿,现在也已经变得没太所谓,只是今天真不太想做,于是迟疑瞬。
瞿锦辞似乎察觉到宁知蝉抗拒,体内欲望却盛,变得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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