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瞿锦辞胡乱粗劣地搪塞。
其实瞿锦辞有很多哄人招数,不介意说点好听话,买些昂贵、补偿性礼物,总能轻而易举就将人哄得开心。
但不知是因为懒得花心思,还是出于其它什原因,在宁知蝉身上,瞿锦辞从未使用过此类办法。
他有点像刚恋爱不久、很青涩又冲动男孩子,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宁知蝉不哭,于
“没有。”宁知蝉脸被很大力气握着,感觉有些痛,还有点莫名委屈,艰难地对瞿锦辞解释说,“……只是没想到你会来。”
“没想到会来,还是不想要来?”瞿锦辞松开手,偏过头,很轻地咬住宁知蝉耳垂,“怎,怕外面人知道,你正在和偷情啊?”
瞿锦辞气息很热,扑到耳朵和脸颊上。
宁知蝉不太受控地发抖,仿佛电流从身体内穿过。
他听到“偷情”字眼,像扎进心脏里、又长又尖刺突然被拨下,原本被从体内剥离开疼痛和恐惧又开始故态复萌。
蝉。
“没什,来洗下脸。”宁知蝉去路被瞿锦辞身体挡住,无法前行,只好僵硬地站在原地,又说道,“现在准备回去。”
“回哪儿去啊。”瞿锦辞说。
他并非是在对宁知蝉提问,缓慢地向前走,身体逐渐向宁知蝉贴近,迫使宁知蝉不得不向后退,直到重新退回镜子前,瞿锦辞才用手撑着盥洗池台面,把宁知蝉圈在身前,不再继续动。
“。”瞿锦辞贴在宁知蝉耳边,声音有些沉地叫宁知蝉。
“他们……知道吗?”宁知蝉有些畏缩地问。
瞿锦辞是从宋易勋眼皮底下将宁知蝉带走,个alpha带走正处在发情期omega,会发生什显而易见,而宋易勋今天在席间说那些阴阳怪气话,恐怕也是在暗指宁知蝉。
不知道宁绍琴是否知情,但宋易勋必定是知晓瞿锦辞和宁知蝉之间关系。
其实瞿锦辞大可以直接告诉宁知蝉,他对此点也不在乎,每每回想起那天在海滨庄园里,宋易勋目眦尽裂、失去风度表情,他甚至有种抢夺猎物快感。
但此时此刻,镜子里宁知蝉被他抱在怀里,看起来很无助也很脆弱,红着眼睛看他,轻易地令人生出恻隐之心。
从前因为宁知蝉对瞿锦辞隐瞒自己身份,瞿锦辞便总是这样叫他。
那时他们见面,大多只是单纯地为满足瞿锦辞性需求。
而现今在瞿家住宅内,紧闭门外有许许多多人,他们作为未来继兄弟,过分亲密地共处在狭小而隐蔽空间内,宁知蝉听到只有做爱时才会从瞿锦辞口中说出字眼,瞬间感到耳朵发麻。
“眼睛怎?”瞿锦辞从身后掰着宁知蝉下巴,看着宁知蝉红得不成样子眼睛,突然顿顿。
他这样看宁知蝉会儿,突然皱紧眉头,不知为何又旧事重提,语气变得有些戏谑:“又摔餐具又掉眼泪,就这不欢迎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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