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青是心境清平人,可闻宴祁不同,他还没琢磨清楚自己有多喜欢她,但现下这个阶段,他就已经开始觉得她可怜。
之前参加李泉婚礼时候,闻宴祁记得那位主持婚礼司仪说过几句话,他说爱个人最高境界是心疼她,觉得她多弱小多需要保护。
当时他对此是嗤之以鼻,他不相信个成年人会对另外个成年人产生这样离谱保护欲。
直到今晚,当他看到苏晚青穿着条半湿裙子孤零零地站在路边,手里还握着把小剪刀时,他开始懊悔自己到得太晚。
翟绪等半晌没等到回答,逐渐开始忧心,“有那难想吗?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
难书,翟绪实在不解:“那你怎就突然开窍呢?”
闻宴祁对这个用词并不满意,但想想,许多事情他确也是今晚才想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是开窍,像岸边块顽石,孤寂地自守多年,陡然想起期看头顶月亮。
默几秒,他淡声,“确实是开窍太晚。”
闻宴祁向来都是寡言少语人,但翟绪总觉得今晚他特别沉静,“是不是发生什事?”
“没事。”闻宴祁端起酒杯,下巴轻抬喝口,“就是想找个人聊聊。”
“喜欢。”
昏昧光线里,翟绪愣下,“哪种喜欢?”
大约旁边有人进个好球,欢呼声此起彼伏地响会儿,闻宴祁望着墙角边高大琴叶榕,淡声开口,“看到外面下雨,就想问她有没有带伞喜欢。”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虽然没有双更,但最近都是六千更啊啊啊啊!
“那你可找对人,最喜欢听八卦。”翟绪也端起酒杯,强行跟他碰下,“说说呗,怎开窍?”
闻宴祁惫懒地闭闭眼,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从前他是活天算天洒脱性子,从不强求任何,也没主动往自己身上揽过什责任,可自打苏晚青住进来,他那些变化简直天比天明显。
原先他还不明白,如今琢磨过来,多少也觉得自己可笑。
今晚事也就是他觉着凶险,依照苏晚青迟钝痛感,大约是不会觉得自己可怜,她最多是认为自己倒霉,睡觉,等到第二天醒来,事情该怎办就怎办,办完估计就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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