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思绪被钟意动作打断,年半来,从没有人管过他抽烟,他支气管炎越来越严重,有时候止不住咳嗽,嗓音也越来越低哑,有此在外面喝大,他对着窗外咳嗽,还恍惚想过,嗓子会不会就这废。
但那他也戒不下来,他赚钱成本能,其他都团糟,丝毫不想变好。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期冀钟意心疼然后能回来管管他,这种想法幼稚得跟个高中生样,可谁能真活得那成熟。
秦敬看着桌上被碾灭烟,躺在烟灰里,错愕会,到底还是翘起唇角,“…宝贝儿,别烫着手。”
“话这多。”钟意看秦敬眼,看见秦敬口袋里鼓鼓囊囊,眼就知道是烟“还抽。”
“不抽,会就扔干净。”
那天钟意吃面,秦敬直站在身旁看着,很久之后才问道“还要去英国?”
“辞职。”钟意顿顿,说道“没工作。”
秦敬看上去像是终于松口气,两人在起吃饭,不约而同地都陷入沉默。
这确实太奇怪,失去难过,得到开心,他们该笑,该互诉爱意,吻作团,然后激情做爱,分开年半以来他们之间想说话那多,无数次午夜梦回,渴望对曾经枕边人倾诉,怎最后都陷入沉默。
时间相隔太久,事情太杂太理不清,情绪最激烈那刻因为面子和不打扰而独自挺过来,真到有足够时间和理由互相面对这天,已归为平静。
“给个机会养你吧。”秦敬老实把口袋里兰州烟交到钟意眼前,说道。
“不给。”
“你高中时不是想开清吧吗,帮你开吧。”
钟意看向秦敬。
“给个机会。”秦敬说道。
“养你。”
“秦敬,你不必道歉。”
发冷喑哑中,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皆是愣下。秦敬等钟意先开口,钟意便继续说道“离婚是两人责任,不用道歉。”
“不…”不自觉间秦敬又叼根烟,深深地吸口,黑色瞳仁里似乎在回忆什“以前答应过照顾好你辈子,给过你承诺,还对你父母发过誓,没做到。”
钟意跟着回想会,抬头看见秦敬嘴里烟,皱半下眉,还是没忍住把烟从人嘴里抽出来,碾灭在桌上,动作气呵成,和以前如出辙“也发过誓,哪次发誓不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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