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入院门不远
座综合大楼，后面还有很多别墅式样独立病房散落在园林之中。
谢凌跟着窦扬进入综合大楼，这栋大楼上面几层也是住院病房，但是他不确定周可病房在哪里。如果周可在后面别墅，事情就会有点麻烦。
他们将仪器搬上楼，窦扬找到护士站人，问谁负责签收。
现在时间还很早，护士站只有位女性beta在值班。她打内线电话似乎没有打通，对窦扬说：“请稍等，
去叫下们器械部主任。”
她离开以后，谢凌左右看看，压低帽子对窦扬耳语，“帮看着点。”
“放梁朔，”程星辞再次说，“否则不会配合你任何事。”
“急什
？”祝文骁放松地靠着座椅，“现在过去还有段路程呢。”他挑挑眉，看着程星辞变得有些圆润脸，比以前瘦削样子更好看。
“你跟谢凌上过床？”
程星辞觉得祝文骁不配提谢凌名字，没有接话。
祝文骁又问：“跟谢凌做.爱是什感觉？你喜欢吗？”
过？”
程星辞被他像铁钳样手压着不能动，颈部动脉被挤压而使脸色涨得通红，程星辞努力扬起脸，提起嘴角笑下：“对啊，他标记，对你来说已经是废品。”
祝文骁手上用力，“老公没有看好你，你就这迫不及待找人操？”
程星辞只觉得恶心，从祝文骁嘴巴里说出每个字都侮辱他耳朵。
脸色越来越红，涨得青紫，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他艰难地说：“放梁朔，要杀还是要抽血，都随便你。”
窦扬不明所以，点点头说好。然后谢凌走进护士站，用电脑上管理系统查到周可所在病房。
运气很好，周可所在是个单人病房，位于综合大楼顶楼。
谢凌找到她时候，护士正在叫她名字，要她吃药。谢凌站在门口，看到她怀里抱着个枕头，像哄孩子似轻轻地颠。
她吃药时候把手里枕头交给护士，护士似乎对这个行为非常习惯，也像抱孩子似接过那个枕头。然后周可吃过药，护士又把那个“
他问完没有得到回答，伸手要去抚摸程星辞脸，程星辞偏头躲开，斜眼看向他，说：“感觉很好，很喜欢。”
—
银灰色商务车开往曼北西郊时候，谢凌已经跟着窦扬车到精神病院。
谢凌穿身休闲装，头上戴着顶医疗器械公司帽子，混在搬运工人里，顺利地进入精神病院大门。
曼北精神病院规模非常大，整个院区占地十万平方米，建得像公园般。
祝文骁手指感觉着他跳动血液，深吸口气，松手。
程星辞重新获得氧气，生理反应地咳嗽起来。
“放不放梁朔，是由你表现决定。”
祝文骁把扯开程星辞后颈领口，看到腺体处皮肤上淡淡咬痕。
“是临时标记，”祝文骁好像松口气，“没事，会把你带回去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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