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会儿，祝文骁倾身去嗅程星辞
后颈，程星辞躲躲，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做什
？”
祝文骁有瞬间变得面目狰狞，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伸手掐住程星辞脖子，嗓音更加嘶哑冷漠：“你被谢凌标记
司机手上握着个仪器，仪器上红灯在飞快地闪烁。
祝文骁转头看向程星辞：“你又不乖。”
程星辞抱紧自己，不说话。
“跟你说不要带手机，为什不听话呢？”祝文骁伸手去拉他，“自己拿出来，
不想让他搜你，他对Omega向没什耐心。”
程星辞看眼前排司机，那个Alpha身形高大，脸上带着股心狠手辣戾气。
他拍拍自己身边位置，对程星辞说：“程程，坐到身边来。”
这个称呼令程星辞如坠冰窟。
从接到电话开始，他直提着口气让自己镇定，这时彻底泄气。程星辞听到自己牙关打架，颤抖着说出那个名字：“祝文骁。”
祝文骁笑起来，露出排洁白牙齿，朝他伸出手：“老公来接你，过来啊。”
程星辞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摇头说：“不。”
走出自动门就明白，
辆银灰色奔驰商务车侧停在自动门门口，见他来，车门向后滑开。
程星辞走近，看到里面坐着个穿西装人。
车内光线昏暗，程星辞没办法看清楚那个人脸，但是那个人身形似曾相识。
程星辞躬身坐上车，车门在他身后砰地声关上。
“嗯。”程星辞把手伸进外套里，将手机拿出来交到祝文骁手上。
程星辞手机屏保是他和谢凌自拍，两个人很亲密地脸贴着脸。祝文骁看眼就像被刺痛般，不忍再看，啧声，把手机递给司机，吩咐道：“处理掉。”
“是。”司机接过去，程星辞看着自己手机被他徒手掰断，玻璃碎裂，电子屏幕亮下，发出蓝绿色光，然后很快熄灭。
司机把坏掉手机扔出窗外，重新发动汽车。
道路两边绿荫在窗外越来越快地略过，程星辞坐在车里，低着头，手握成拳缩进袖子。
祝文骁笑意更大些：“梁朔在等你，你不想见他吗？”
“梁朔在哪里？他怎样？”
“就是带你去跟他见面，”祝文骁仍伸着手，温柔地说：“过来挨着坐。”
程星辞挪到祝文骁身边坐下，但是没有牵祝文骁手。
这时司机突然把车停在路边上，对祝文骁说：“周哥，他身上有通讯设备。”
穿西装人笑声，说：“你终于肯跟走。”
这个嘶哑嗓音……是在哪里听到过……程星辞猛然想起个月前，舞会上小丑面具：“是你！”
汽车发动，缓缓驶出地下车库。
借着透过车窗玻璃照进来自然光，程星辞看到摘下面具人，有张极不自然脸。
他五官分开来看都称得上端正，但是条细细缝合线贯穿整张面孔，看着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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