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
沈望深吸两口气,推门而进。那两个小年轻看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似,话都不会说。而沈望拉出把椅子,翘着二郎腿问他们:“怎不知道洗钱、做脱衣舞男事?”
“你可能已经忘,但你那时候抱着,说很多事,包括小时候。”
“如果你想卖给媒体,那你需要证据,因为进乘天那刻起,那些从前就被销毁得干干净净,如果你想告诉顾重,那你可以死这条心,他已经知道。”
闫怀难以置信地说:“不可能,他知道还跟你复合?”
沈望说:“是。”
连他都难以置信,但顾重确不在乎他从前。沈望绕过闫怀,去后台化妆。他望着镜子里苍白人影,扯起嘴角笑下,在心里默念,顾重不在乎,所以你也不用在乎。不要在乎以前事情,都过去。他遍遍地跟自己说,嘴里哼着他上台准备曲目。轮到他抽签时,他是全场最后个表演嘉宾。化完妆,穿好表演用舞台服,他没事干地在后台里乱串。刚跟大前辈打完招呼,准备回他准备室时,便听到隔壁两个人正在腹诽他。
失在浓浓夜色里,立刻给薛言生打个电话。
下飞机,沈望被记者和粉丝围个团团转,他没带助理,被挤得东倒西歪。没有任何遮掩素脸被拍上万张照片。比起别,他更担心明天热搜。好不容易到节目组安排酒店,第个迎接他却是闫怀。他可没有忘记闫怀和乘天背地交易,他绕过闫怀往自己房间走,闫怀却堵住他路:“们能谈谈吗?”
沈望不理他,挤开他身体往前走。
然而第二天,沈望开门,就见到闫怀脸,憔悴而失落。沈望冷眼看他,说:“就在这里说。”
“关于之前事,很内疚,但喜欢你,没有说谎。”
“是谁赢都不可能是沈望赢,听说他这几年直酗酒,嗓子早坏,他只是为出演费来吧,谁不知道他在外面洗钱事?”
“那是真?”
“当然,否则他怎可能每年都给孤儿院捐两千万?你当他真是为献爱心吗?像他这样仗着自己以前得过几个奖就吃这多年老本人,怎可能赢?而且要说,他那些歌也根本不好听,也就是时代滤镜。他嗓子就更别提,就是KTV水准。”
“说过吧,他好歹也是你师兄,乘天当时不就是靠他起步吗?”
“那是以前,他这几年不是直在给乘天添麻烦?没有乘天,他还在酒吧里做脱衣舞男呢。”
“如果你喜欢指是利用和威胁,那你确没有说谎,即使你不看新闻,听听小道消息,你就应该知道,和顾重已经复合。”
“知道,但……”
“但什?”
“你不怕把们事告诉顾重吗?不想威胁你,但你知道,有这个可能。”
沈望听得好笑,说:“们事?你是指把你错认成顾重,花钱跟你独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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