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沈望蹭蹭他脸,哑着声音委屈地问:“真没有?”顾重却像是忍无可忍地起身,把他推到墙角。沈望被他挤在狭小空间里,顾重吐在他脖颈呼吸又热又痒,他却不知危险地搂着顾重腰,顺着他紧致腹肌向上摸去。顾重钳制住他作乱手,低着声音说:“出租车在下面等你。”
沈望不舍地说:“老公,你要在家乖乖等。”
“快点走。”
沈望步三回头地拖着行李箱走,而顾重面无表情地目送他,看他身影消
“都是些老歌手,两三个选秀出来爱豆,还有……”
顾重听出他不自然停顿,掀起眼皮问:“谁?”
沈望说:“闫怀,你知道他吗?”
他怎可能不知道,那个跟他长得很像小演员。顾重不动声色地说:“记得他不是个演员吗?”
沈望回:“凑数吧。”沈望起初并未觉得不妥,直到临走前天,他正在理行李,把衣服卷成条后塞进24寸行李箱,由于是参加节目,他带都是以前比较显眼衣物。而顾重这几日都正常上班、下班,回家就是逗狗逗猫,似乎不受他出行影响。因为忙着理东西、和PD联络,沈望睡得比较晚,都是顾重负责早餐。沈望还夸过他。但真临走前,顾重不以为意表情还是刺痛他,他走到顾重跟前,搂住正在办公男人。
望擦干手,拿冰凉手碰下他脸,顾重捏着他手腕,神情不善地看着他。沈望笑着说:“是薛言生。”
“他怎来?他跟你说什?”
“他叫好好对你。”
“你怎说?”
沈望环着他劲瘦腰,轻轻地说:“说好。所以刚刚下楼去买抹茶味蛋糕,你要吃吗?”他牵着顾重手,走到餐桌前。而顾重粗声粗气地说,块蛋糕就想收买他,但手还是诚实地打开包装得很好礼盒。顾重心里估摸着这几日生气,应该已经让沈望知道忘记他们初遇下场,所以神情渐渐缓和。而沈望撑着脸看神色冰冷人吃蛋糕,好笑地说:“过几天要回国内参加档节目。”
顾重问他:“几点飞机?”
“十点。”
“路上小心。”
说罢,顾重就去拽限制他工作手臂。
沈望不依不饶地从背后环住他脖子:“你没有别想跟说吗?”
“哪个?”
“《声音》,”沈望笑着说,“为老公本存点钱。”
顾重呛个半死,红着脸说:“好端端,你说什。”沈望献宝似给他看通讯录备注,排行第是他电话“A老公”。顾重被他厚脸皮吓到,有可能这就是大四岁游刃有余。当他满脸通红时候,沈望还能笑着说:“有什需要带回来东西吗?”
顾重缓半天,说:“陪你去。”
“不用,你游戏策划才刚刚开始,你留在这里,去就行,周录次,两三天就能回来。”顾重纠结地问:“还有哪些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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