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还想反驳他，却听到他说“
知道
”。
随即，他获得他人生
第二个吻，
个彻头彻尾吻，男人喝不少酒，连吻都是带着酒，连带着他起醉，他傻愣愣地盯着那张脸，还有纤长睫毛，就像是展翅欲飞蝴蝶，停在他眼前。那个男人说：“是补偿。”
他猛地抹把嘴唇：“谁要你这样补偿……喂，你叫什
？”
“沈望，是个唱歌。”
圣诞节当天。
“那是什？嗯……该不会，那是你初吻？”
“谁、谁……你别乱说！”
顾重脸都快熟，但他强装镇定地说：“你不应该乱亲别人，这很不礼貌。”
那男人笑道：“是吗？还以为你挺开心，你还是在意话，那跟你道歉。不过，你也不吃亏，那可是今年第个吻哦。”
“少骗。”
搭讪人误会这个“弟弟”含义，嘟囔着走。倒是顾重被他说得脸皮发烫，他从来没有见过把话说得这暧昧不清人，他抱怨道：“你别乱占便宜，可没有哥哥。”
“知道啦，纯情宝宝，不过没有时间跟你闹下去，要走啦，明天还有事。”
“你叫谁……喂，你别占便宜就跑。”
顾重跟着那男人大摇大摆地从酒吧正门出去，外面空气新鲜得让人难以置信。那男人看到他后，还忍不住说句“怎还跟着”，顾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跟着他，只是他心直乱跳，或许是他忍不住想跟他理论清楚。顾重在那刻，不像他自己，而像个他平日里最看不起愣头青。
顾重挡在他面前，说：“你还没跟说清楚。”
你承受不起。”
“哦？”
那男人字顿地说：“你会被骂得超级惨，还是算吧。”
“那要看你怎骂？如果是用……”
那人情色地摸上他手背，顾重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些黏黏腻腻调情方式，所以挡在那男人面前，跟搭讪人说：“离们远些。”
他室友虚脱地躺在床上。
“你都不知道，昨天码到23:59，可恶，害今天都没有力气跟女朋友出去玩，哪像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还有这多人想跟你约会，这想想真是人世不公，喂，你
这游刃有余。
顾重愤恨地想。
“真哦，”那男人拿出自己手机，给他看眼时间，“早就过零点啦。新年。”
“你是中国人吧，过什圣诞节。”
“可这里是美国，入乡随俗。”
“说什？”
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他希望得到什样答案。
“哦，是签名？可没带笔、你有吗？”
“谁要你签名！”
“你是谁？”
顾重被问得时之间哑声，没错，他甚至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好在醉醺醺男人倒是勾着他肩膀，说：“弟。”
“你弟还管你……”
男人语气暧昧地说：“他什都管，是不是？”他看向顾重，带着丝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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