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冷哼：“你自
感觉真不错，你那也顶多就是业余水平。”
那男人倒是好脾气地说：“也觉得唱得
般般，但是听说还挺值钱
。虽然强买强卖不太好，但是没办法啦，要是被抓到话，会上新闻，然后会被骂。是无所谓，但有人会在意。”
那个男人似乎喝
不少酒，说话时候咬字很不清晰，他只有离他很近才能听清，那人湿热呼吸喷在他耳侧，他无法遏制地心脏乱跳，其间也有不少人穿得妖艳异常，来朝他搭讪，但还等不及他板起脸来拒绝，就听到旁边男人说：“不要打扰小朋友喝果汁。”
顾重忍不住要发作，却听搭讪人朝那男人道：“那你也行。”
那男人轻轻地笑：“话，
但他是男。
顾重如同受到惊吓般地向后仰，那男人却笑弯眼睛说：“你看，你还是个小孩。”
他羞愤道：“谁让你突然……”
“小声点，否则他们会抓你出去。”
“你以为怕……”
，眼珠子像块黑曜石，露出手臂却白得晃人，他握着立式话筒，很随性地唱着《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声音浓烈，感情真挚，宛如酿多年酒液，是天生歌手，让所有人都进他铸造世界。
等他唱完，台下不少人都骚动起来，有个男人甚至抱住他肩膀想亲他，但被他用话筒轻而易举地挡回去，顾重听见他笑着说：“Notforyou。”
他步伐不稳地到吧台，向酒保讨杯威士忌喝。顾重才想起这杯酒本来是他，忍不住呛下这个多管闲事人：“这杯是。”
那个男人转向他，弯着眼睛看他，说：“可你还很小。”
“谁告诉你？你有什
证据证明不满二十？”
那男人伏在他耳边低笑：“觉得你还挺怕，否则也不会翻墙进来。”
“你怎知道？”
“因为你衣服被外面石头割个洞。”
那个男人指指自己黑色衬衫，细看上面也有个小小破洞，透出里面白皙皮肤，顾重从未有过地觉得自己晕晕叨叨，不知道是被声音吵得，还是果汁里也掺酒。顾重稳住心神，问他：“你为什要翻墙进来？你也不满二十？”
那男人说“怎可能”，而是很轻地在他耳边说：“忘带钱包啦，落在后台。但是给他们唱首歌，就当是酒钱。”
顾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他出招。
那个男人看他眼神，像是在看个小孩，看他如此较真，便忍不住仰着头笑。顾重以为他会要他拿出身份证，或者叫保安来把他赶出去。顾重这才担心起他年龄，或许他会因为非法饮酒被带到警察局，被学校问责，他不仅不担心做坏学生代价，甚至有些兴奋。但那个男人却没有这做，而是突然凑近他，很轻地嘬下他嘴唇。
湿润而柔软。
还有股淡淡香气。
像画本里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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