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无法对他境遇感同身受,但是因为他好起来而继续热爱生活。
“那你要不要奖励下?”
他走过来,抱住。
隔着衬衫,感受到来自他心跳,那频率在身上写成首诗。
聂鲁达——在贫瘠土地上,你是最后玫瑰。
说每家公司都需要技术岗位,唐泾川歪着头看:“可是你们公司技术岗位需求跟能提供根本就不是回事儿。”
既然他拒绝得这坚定,也不好再继续坚持,只能端着咖啡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在网上份份地投简历。
三月末时候,唐泾川开始面试,而也慢慢地回到正轨,周差不多能有三四天到公司去处理事务。
因为之前担心唐泾川,很多需要到外地去谈事情都延后,到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大碍,也让秘书开始计划接下来出差事宜。
唐泾川工作找得倒是很顺利,出差前天他接到家相当不错公司HR打来电话,让他准备去做入职体检,没问题话下个星期可以去上班。
能更轻松些。
年后,们又恢复到之前生活,大部分时间在家陪着他,把工作都放在家里做,到约定日子带着他去见邵医生,邵医生根据他现在情况在用药上做调整。
到三月份,春天已经半只脚迈进这座城市时候,唐泾川在邵医生帮助下已经几乎没什事情,虽然药还没停,但他状态已经完全可以重新回去工作。
唐泾川也不愿意直在家待着,虽然他不说,但清楚,在没有工作这几个月里,他不仅仅是没有收入那简单,更重要是,他还有房贷要还。
之前跟秘书说想帮唐泾川还房贷,结果被秘书吐槽得哑口无言。
72
那天晚上唐泾川给做大桌子菜,他说是为庆祝成功找到工作,也为祝出差顺利。
唐泾川道谢,挂电话,靠着窗台笑着看。
那瞬间真觉得,春天这才是真来。
他跟说:“接到电话听到他们决定录用时候才觉得自己真好。”
他跟说:“水航,你救两次。”
人有时候情绪真很容易失控,们俩在过去几个月里都克制到近乎自残,压抑得都快疯,现在,看着他终于从泥潭中走出来,觉得重获新生不只有他,还有自己。
确实,这事儿根本就是不该插手,只是,看着自己爱人那辛苦,谁受得?
陶裕宁说:“你当自己是他金主吗?就算你愿意,唐哥也得被你气个半死。”
他现在是真跟唐泾川混熟,以前“你唐哥”已经变成“唐哥”。
因为陶裕宁“教育”,没再多管这些事,也不阻挠唐泾川找工作,余医生说过,他出去工作比在家里闷着更好。
曾尝试提议让他到公司去,唐泾川笑着说:“认识老板就是好,哪怕专业不对口也能走后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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