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开始用药是两三个月前事,们每天生活都压抑且混乱,根本不记得有这幕。
他说:“当时你声音突然在身后出现,切断跟死亡
“所以你偷偷停药?”
他点头:“对,当时开始不相信医生,觉得那些药只会让更糟。”
突然庆幸,这真要感谢余医生,如果不是他,跟唐泾川还不知道最后会走向哪里。
他说:“给你看个东西。”
他站起来,走出餐厅,过会儿拿着个很小笔记本回来,他把笔记本递给,打开后发现第页写着个半“正”字。
餐厅灯昏昏暗暗,们相对而坐,竟然有点儿暧昧。
他给倒酒,跟说:“其实有好多话早就想说。”
唐泾川告诉,在他治疗期间,经常是看着有肚子话却连开口力气都没有,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好像张嘴,自己拼命留住那口气就会如同气球炸裂样散掉。
他过得苦,哪能不知道,可是也真在好奇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在想什。
那时候看到唐泾川相比于“寂静”更多是死气沉沉,他像是每天都在不停地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思考那些不知道问题,也像是每天只是单纯地不想理会这个世界不想理会。
“每想到z.sha次,就在这上面写笔。”唐泾川说,“服药期间,共有8次想到死。”
眼前“正”字变成两把刀,把插在心上,把插在喉咙。
听见血滴滴掉在地上声音,觉得头晕,觉得无力,觉得自己还是没能让他好过些。
“第次时候是重新开始用药第二天,你在客厅跟人打电话说公司事,看着窗户,突然莫名其妙就想跳下去。”他语气很平静,像是那些痛苦从来都不是他,“那时候好像死亡比活下去更诱惑,都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时候觉得纵身跃就是解脱,可当伸手要去开窗户时候想到你,也没多想什,就是想到你看着时样子,然后你就来喊。”
不记得。
他说:“那时候什都想不,甚至好几次在看着你时候要好半天才能想起你叫什。”
他口气喝光杯子里酒,然后闭着眼睛缓缓,再开口时和说:“其实这些都还好,最难是刚开始用药时候。”
唐泾川又给自己倒酒,让他少喝点,他笑着摇头说:“没事儿,下周才去上班呢。”
他说:“以前从来没想到这种病会这痛苦,刚开始时候真以为看几次心理医生就好,却没想到邵医生告诉必须服药。就想,可以,只要能好起来就行。回来之后开始吃药,可是第天就害怕,失眠情况加重,不仅如此,甚至好像丧失生活能力。”
听着他说这些,第次知道,或许看到他表现出来痛苦还不及他真正体会十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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