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住,有些不知所措。
陆渊无心管他想什,用力从他手中抽出脚踝来。伤口是横向割开,这样纵向拉扯,周围肌肉牵动,血痂绷开角。
伤口被布料挡着,秦肃征看不到,陆渊感到痛,腿部肌肉不自觉绷紧。
秦肃征摸到,心里跳,迅速放开手。
刚才两人离近,秦肃征身上酒气浓郁,陆渊被熏难受。秦肃征松手,陆渊就往边上移两步。
神凶蛮,像是要,bao起吃人,“什时候事儿?”
这个问题还有什好问。秦肃征心里清二楚,缝针,拆线,除十几天前那场车祸,陆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会因为什受伤?
陆渊看他不肯松手,半蹲下来,掰开他攥着自己裤子手指,避开伤口把裤腿放下去。
秦肃征仍牢牢圈着他脚踝。
陆渊不欲和他比力气,抬起头。他半蹲,秦肃征半跪,两人堪堪是个平视角度。
秦肃征还半跪着,隔着裤子看陆渊伤口位置。陆渊面色平静下来,看看秦肃征,“你喝酒?”
秦肃征闻言猛抬起头,眼睛亮亮。他脸上青青红红伤着,这样巴巴看着陆渊,竟然有些微妙可怜。
陆渊看几秒,轻轻笑下。这笑没有丝温柔,满满全是天真恶意。
秦肃征开始慌。
陆渊收笑,表情恳切,“你好出去吗?不喜欢这个味道。”
陆渊声音很轻,“和你又有什关系呢?”
语带嘲讽。
他没再多说,秦肃征却如遭雷击。他想起昏迷时隐约听到声音,离家出走那天陆渊额头冷汗,还有梦里那双红红眼睛。
陆渊直视着他,神色轻蔑,“松手吧。”
秦肃征从没见过这样有攻击性陆渊,像是水结成冰,花长出刺,温和小动物亮出藏在柔**垫里锋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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