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肃征。
他应该是刚才和白如安起来。白如安进来就把陆渊堵在窗子边上——他本来就比陆渊高两公分,这两年在国外又吃胖些,其实也不是胖,他向健康,过抽条年龄,身上长些肌肉,宽肩窄腰,看上去有些成熟男人样子——他这样站在陆渊面前,陆渊视线被他挡严严实实,自然没看到他身后跟着人。
秦肃征是认真打理过,头发梳整齐,穿件黑色高领毛衣,被胸口和胳膊上肌肉
白如安约时间是三天后,离陆渊住地方不远,是家中餐馆。陆渊提前半小时出门,没开车,沿着路慢慢走。
C城流动人口多,年关将近时往往夜之间变成空城。偶有几个行人,也是拉着兜帽,低着头,步履匆匆。陆渊路上看着自己影子在路灯下由长变短、由短变长。
秦肃征这几天直没有联系他,陆渊只在第天发消息问他是否习惯,秦肃征直没有回,陆渊想他可能不方便,就没有再去消息。秦肃征在家时陆渊时时都能见到他在眼前晃,他这走,陆渊才发现他们之间联系方式少可怜。陆渊对他点点解都是来自于肖昼景和林苏睿,更多却是没有,秦肃征从没有跟他聊过自己事,陆渊也就无从说起,好像这是种两人应该保持心照不宣默契。
陆渊到时候白如安还没来。陆渊按照他给消息找到包厢,脱外套和围巾坐下。侍应生跟着他进来,训练有素添好茶水又退出去。包厢靠着庭院,庭院是园林样式,景观树修剪精致,错落布置着嶙峋假山石。有外面引来活水穿过院子注入池塘,C城是不结冰,因此可以听到淙淙水声,安静极。陆渊站在窗前看会儿,把窗推开条缝。冰凉冷空气涌进来,陆渊不防吸口冷风,滴滴呛咳几声。
恰逢白如安推门进来。白如安听见陆渊咳嗽,两三步抢上前来把陆渊面前窗关好,低声责备他:“外面那冷,你开窗干嘛?”
陆渊侧身让让,腾出地方让他动作。大约是刚才咳得太急,陆渊捂着嘴冲他摇摇头说不出话来。白如安看他咳得泪眼汪汪有些急,想拍拍他背,又怕手重他更难受;想帮他顺顺胸口,陆渊手挡在身前,又不方便动作,只能手足无措站在陆渊面前。陆渊闭着眼缓会儿,睁眼就看到白如安眼巴巴看着自己,急得额头都见汗。白如安站近,把他卡在窗边角落里。陆渊扯扯他外套胸口,声音还有点哑:“里面热,去把外套脱。”
白如安没动,想摸摸他额头,手伸到半又收回去,仍盯着他:“你感冒?”
陆渊把他往后推推,“没有,刚刚被冷风呛到。”
白如安这才放心,边转身边说他:“可真有你,你今年多大?三岁?”
陆渊咳脸红红,跟着他往桌子旁边走,白如安帮他拉开椅子,陆渊正要坐下,却发现对面坐着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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