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他背着纪峣,无数次无数次想反悔,反倒因为纪峣句忧心坚定想法。
“哪怕那
“……?”纪峣懵。
他脑子不笨,现在温霖表现足以让他有猜想,可他情感却还在装糊涂。
“就是你想那样。”温霖又次这说。
纪峣傻似,只顾着死死盯着温霖看。
“你看干嘛,怎,舍不得?”
“对——纪峣最放心不下,哪怕对方成家还要担心受欺负人,是温霖。”
他是那样忧虑温霖,忧虑到“如果没有,他真能过下去”程度。
温霖良久才叹口气:“忽然有点后悔。”
“嗯?后悔什。”
“——后悔答应蒋秋桐。”他把纪峣放下,“快到。”
“嗯,你说。”
温霖下意识想问“纪峣最爱人是谁”,但转念想这个答案毫无疑问,又想那就问把张鹤排掉以后答案。
可那就很没意思,去掉那个心尖尖,剩下二三份量再重,又有什区别。
相似情况,还有最重要人、最喜欢人……之类,都不用问。
于是那句话在舌尖饶圈,他问:“世界上,纪峣最放不下是谁?”
是温霖。”
“答对啦!下题,世界上最疼惜纪峣人是谁?”
“是温霖。”
“恭喜你,又答对!那世界上最解纪峣人是谁?”
“还是温霖。”
温霖笑。
纪峣皱着眉,张张嘴,声音却哑:“你是不是……”
温霖低头看他,半晌,轻轻“嗯”声。
切尽在不言中。
“更正下,峣峣。”还是温霖先整理好心情,本正经地说——他甚至还笑下,“世界上没有谁真离就过不下去,你不可以这样想,甚至还因为这种理由,去背负别人期待。那样太……怎说呢,觉得太可怜,也太傲慢。”
到?什到?
纪峣心中不妙预感好像成真,他伸手想去抓温霖手腕,对方却有意无意地避开,只自顾自向前走。
这座山从山脚到山顶,有数个可供歇脚平台,里面是同样制式石凳。
纪峣追着温霖步伐走到头,抬头看,就见于思远坐在不远处张石桌上,翘着二郎腿,正在抽烟。见他们来,还笑着打个招呼。
“都等半天。”
“是……”
“也是张鹤?”
纪峣很不爽地皱眉:“为什你们总要提他,遍又遍遍又遍——最放心就是他好——是温霖。”
温霖时失语:“……”
为掩饰自己失态,他赶紧笑笑-:“……还真是啊。”
纪峣夸张地举起双手:“呜呼!全——中——”
然后凑过去亲他脸,左边下,右边下。两声“啵”在山道上特别响亮。
“这是奖励。”
温霖笑着把人托住:“小心点,别摔下去。”
两人闹好阵子,等纪峣重新安分下来,温霖才开口:“那也问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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