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面无表情:“等着给他收尸。”
于思远这下是真笑出声,他默认彼此已经撕破脸,此时恶意毫不掩饰:“你舍得?”他意有所指,“你大概想象不到,跟蒋哥现在做事,算是在折磨他,再往狠点,就是虐待。”
他是真很好奇,张鹤听到这些声音,心里是什想法。
个直男,会听硬?会恶心?或者,会心疼?
张鹤垂下眼,淡淡道:“那是他自己造孽,他就活该受着。”
于思远坐在旁,问:“来?”
蒋秋桐点点头:“不管他。”会儿等得无聊自己就走。
于思远听得笑:“你怎直冷着脸,说话还是个字个字往外蹦,以前也没见你有这毛病。”
蒋秋桐道:“心口疼。”
心口疼,所以做不出表情,讲不出话。
蒋秋桐披着浴袍叼着烟就出去,打开门,果然是脑袋上顶着纱布张鹤,明显是他弟杰作。蒋秋桐心想,虽然这人没上过纪峣,但是为纪峣受伤遭罪,倒也不比他们这群人少——也不晓得是倒几辈子霉。
张鹤倒是没这些想法,他被自家前任老师做派惊到——衣冠不整还抽着烟,身上带着股是个男人就懂味道,张鹤怀着沉重心情敲门时,万万没想到还能见到蒋秋桐这面。
张鹤:“你们心也太大吧?”
蒋秋桐:“心不大怎跟纪峣在起?”
这句话怼得张鹤哑口无言,蒋秋桐下巴微扬:“进来吧。”然后指下客厅,“自便。”说完扭头就往卧室走。
典型张鹤式大家长回答,于思远嘲讽地扯扯嘴角,端着杯子就想回卧室,就听张鹤又道:“但是——”
他停下脚步,洗耳恭听。
张鹤将手指捏得咔吧咔吧响
被干傻纪峣完全不懂他们在打什哑谜。
又轮挞伐过后,已是深夜。
这次轮到于思远中场休息,他披衣出房间倒水喝,刚开灯,就看到张鹤坐在沙发上,沉默得像个雕像。
他脚步顿:“你怎还没走?”他和蒋秋桐特意拖长时间,变着花样,就是为让张鹤自觉走人,没想到这个死心眼,现在还等在这而。顿顿,他换上似笑非笑表情,“怎,你要跟们起来?”
房间门没有关严,里头传来纪峣断断续续呻吟和哭叫求饶。
张鹤:“????”他发现这次蒋秋桐对他连面子上客气都没保持,他难以置信道,“你们还没完事?”
“对啊,”蒋秋桐停下脚步,回头瞥他眼,然后抬手吸口烟,淡淡道:“们在3P,你要是想找纪峣话,得等会儿。”
说罢走进卧室,甚至连门都没有关死。
卧室里,纪峣完全没有听见敲门声,他甚至没发觉蒋秋桐去而复返。于思远抽身而出以后,他以为这就算完,没想到蒋秋桐又压上来,他顿时眼前黑:“又来?”
蒋秋桐道:“对。”总算是深刻理解,什叫于思远所谓“最后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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