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桐仍旧是那副假仙儿模样,不动如山得很,闻言皱皱眉,别开眼去:“跟别人起这事,觉得……有点恶心。”他还是办不到。
然而大概人就是贱,天生就爱干强人所难事,比如劝妓从良,比如逼良为娼。看到他这个样子,于思远就忍不住想,凭什呢?
凭什都发狂,你还坐在这,副天上雪样子?
凭什到这个关头,你还要摆出副做哥哥派头?
他知道自己现在想法狼心狗肺,可他控制不住。
于思远轻哂:“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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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峣轻笑:“靠,老子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年老色衰。”
于思远喉结上下滑动几下,他轻轻抚摸着纪峣,从发顶梳到背脊,像是在安抚只豹子,淡淡道:“不,怎会呢。”
纪峣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几声很舒服咕噜声,他低着头投桃报李,于是错过男人脸上表情——那是好像快要哭出来般悲伤神情。
吻终,蒋秋桐凝视纪峣面庞,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轻轻地碰碰。
纪峣有点发笑:“你让感觉是个雪娃娃。”想碰又不敢,像是下秒他就会化掉似得。
于思远呵声,从背后拥住纪峣,下巴抵在纪峣肩膀上,问他哥:“怎分?”说得好像在分块披萨。
蒋秋桐抬抬下巴:“你先来。”他只是见不得纪峣受苦,所以过来安抚对方罢,说实话他现在并没有做心情,然后警告性地瞪弟弟眼,“你给悠着点。”
于思远耸耸肩,整个人都是种破罐子破摔后满不在乎:“好吧。”说完,扣着纪峣后脑,就来个深到喉咙长吻!
他什都不知道,只把这当做兄弟两个3P理由。于是他抬头,轻轻瞥眼蒋秋桐:“你要不要起来?”
于思远眉毛挑:“你没试过?”
纪峣心里叫个冤:“从来不玩这个好!”
于思远哼笑声,偏头给他哥递个眼色:“起?”他伸手从床头柜抽出根烟,点上,吸口,“如果bottom够浪话,很爽。”
他现在样子,就是个禽兽本兽,说他是花花公子,真是点也没崩他人设。
这个吻狂,bao而混乱,克制又压抑,纪峣简直能感到男人此时内心有多复杂,此时他对对方干什无所知,只感叹看来他在订婚现场那出确实把于思远刺激大发。
不知道吻多久,纪峣在舌头都被吸麻后,于思远才放开他,然后蹭蹭唇角水渍,脸上神色微妙至极,说:“这样,算不算吃蒋哥口水。”
蒋秋桐脸色顷刻铁青:“闭嘴,好恶心。”
他们停顿下,忽然齐齐笑起来,气氛总算没刚才那紧绷,纪峣也松口气——刚才他真有种在办葬礼感觉,尤其是发现他们三个兴致都不怎高时候。
眼下总算是好点,纪峣吻吻于思远面颊,问:“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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