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满脸麻木:“你
“真是没想法,张鹤,你知道什叫鸠占鹊巢?说就是那对兄弟,进屋吃饭占床,还特——”
张鹤顺嘴接句:“还睡你人。”
纪峣尴尬地卡下,这话他接不住。
他们之间不怎说起性话题,甚至偶尔说点黄段子,在满嘴跑火车男生里,那都是小学生纯情级。在这方面,张鹤有难得体贴,他知道纪峣有点放不开,所以说很少。事实上他老是觉得纪峣很矛盾,明明这人什没羞没臊事都干过,然而在某些地方,却总让人感到种……怎说呢……纯情。
对,就是纯情。
啊,这些只是孝敬。”
说完他又凑过去,周到殷勤地给张鹤揉肩捏腿,而张鹤就跟个大爷似得,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闭眼享受纪峣服务。
这段时间那两兄弟直在闹别扭,估计是理智接受但感情上接受不——身体上也是,两人经常会因为点事吵起来,至于3P?那真是想太多,这个月他没有跟任何人做过,反而因为身为台风眼经常烦不胜烦,扭头就走。
脱敏治疗陷入僵局。
第次离家出走时候,因为业务不熟练,又忘带手机钥匙钱包,只能惨兮兮去投奔张鹤。后来就成习惯,每次兄弟俩鸡飞狗跳闹腾完,把屋子重新收拾好,就来张鹤这接人回去。
像现在纪峣吭哧吭哧被噎住样子,张鹤就觉得这家伙真他妈纯,竟然认为个玩3P渣滓纯情——他觉得自己简直有病。
随后他安慰自己,这大概是父子天性,反正老子看儿子,哪儿都觉得好。
“行行行,你最无辜,你是全天下最倒霉那朵小白莲。”张鹤示意他不用按,弯腰从大兜子锁鲜盒里翻出鸭架,利落撕下保鲜膜,“所以很好奇,他们俩现在,谁大谁小?谁是姨太太?还是……还是,那个词儿怎说来着?‘两头大’?”
“靠!!”纪峣听就喷,他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直到笑够才问:“张鹤,你他妈真是个直男宝藏——求你告诉,大家都是吃锅饭长大,为何你就这优秀?”
特到底哪来,这脑子封建糟粕思想,还两头大,哈哈哈哈哈。
开始那两人发现纪峣去他发小那睡时候还很紧张,毕竟纪峣那人,那啥——大家都懂。后来不知道是麻木还是想开怎,已经能很从容地敲张鹤门。
说起来张鹤真是个二代中奇葩,他到现在居然连个小房子也没给自己买——倒不是没买,而是都扔在那,不住,他就蹭他爸修员工宿舍和顶楼办公室。纪峣真是醉,他发小又不是没钱,结果这艰苦朴素,这他妈才叫真佛。
他简直想管张鹤叫老佛爷。
张鹤示意纪峣在肩膀位置再用点劲儿:“这次又怎?”
纪峣不仅神态像,连那张颠倒黑白嘴也像,只听他嘴皮子翻,诉苦张口就来,听起来还竟然很像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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