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不睡觉,打个卵啊,说老子明天还要上班!要打怎不早点打,现在都几点??”
说完,他又抬起松软枕头,哐哐哐照着两人脸连拍三下,然后抱着被子就走。
“你们继续打,去睡沙发,再敢把吵醒,就叫保安把你们扔出去!”
撂下狠话以后,纪峣没管惊呆狮子兄弟,自顾自往沙发上躺,然后睡。
事实上,那天晚上兄弟俩有没有继续打下去,谁赢,以及他们最后是怎睡,纪峣都不晓得,因为第二天大早他醒来时候,其余两人已经醒,并且若无其事——如果于思远嘴角没有破皮,蒋秋桐额头上没有青块,纪峣大概真以为自己昨晚梦游睡到沙发上去。
地义态度惊着,直到纪峣左右扭头,分别看他们眼,问:“明天还要上班,那睡?”他们才如梦初醒。
“好,没人反对。那晚安两位。”纪峣自顾自说完,眼睛闭,副“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已经睡着没人能吵醒”安详神态——小样儿装还挺像。
于思远蒋秋桐面面相觑,然后怀着复杂又微妙心情,也休战关灯,各自睡下。至于那种心情具体怎形容,大概就是,“虽然知道你很渣并且脸皮厚,但是万万没想到你已经渣到这个程度”感觉——简单来说,就是因为期待值降到最低,所以反而生不起气。
虽然说是这说,但是男人之间争夺伴侣手段总是充满火药味,当晚,于思远和蒋秋桐就爆发场小规模战役,而原因,仅仅是因为真睡着纪峣钻进于思远怀里,而蒋秋桐想把他拽回去。
开始,两只武装军只是进行试探性交锋,以蒋秋桐将纪峣圈进怀里作为结束。然而,随着睡着纪峣轻轻在男人颈窝磨蹭动作,于思远主动发出第二轮进攻。结局令人遗憾,两人平手,不分伯仲,纪峣从蒋秋桐怀里滚出来,在床铺中央睡成大字型。
个月后。
“所以,这就是你又来这住理由?”
张鹤指指茶几上堆满周黑鸭,面无表情:“你拿它们当房费?几盒周黑鸭你就想打发?你算过没你这段时间在这住多少次?你他妈还真把这当娘家?”
纪峣假装自己没听到张鹤吐槽他回娘家,他满脸讨好,其神态神似几十年前抗日电影中汉*:“哪儿
然而战火已经升级,两人打起来,并且越打越厉害,仿佛磕炫迈,根本停不下来。乒乒乓乓响动终于惊动纪峣,他揉揉眼,撑起身子,努力半天,终于看到在黑暗中滚成团两人。
这时候般人该怎做?
——“你们不要打!别伤兄弟和气!”?
——“都怪!都是错!”?
不,纪峣是不可能说出这贤良淑德番话,这辈子都不可能,事实上他在弄清楚发生什以后,面无表情地提起枕头,直接抡到正掐成团兄弟俩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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