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细问,纪峣就惊道:“妈,你去画室???”
“放心,没有——”他老娘见他这幅防贼似表情,心里窝火,剥瓣橘子皮砸他,“是阿鹤帮你把画裱完拿回来以后,有副没拿稳掉地上,
这天风和日丽,茶和点心都很好棒,氛围也相当轻松,大概因为于思远是以纪峣朋友身份见面关系,长辈们态度颇为慈和,聊话题也不让人觉得烦恼,就算张鹤和纪峣两个人肩并肩坐在块,纪峣拿着张鹤手机玩游戏,都仿佛没那不堪忍受——
才怪!!!
他仍旧心里窝火,并且为此烦得不行,以至于没听清纪母话。
“什?”他歉意地问,“刚才没有听清楚。”
只听纪母又重复遍:“是说,你和峣峣是很多年朋友吧,总觉得你看着眼熟。你以前来过们家?”
第二天两人起床,拖着酸软腿和纵欲过度肾,他们还是要考虑那个问题:去哪?
经过激烈争执,他们决定先回纪宅把卡还给张鹤,然后估摸着蒋秋桐出去时间,偷偷溜回家,拿手机钱包就躲到公司去。
蒋秋桐虽然宅,但也是有事业——比如那家疗养院,虽然是挂名老板,但没事时他也会去看看。在短暂冲冠怒后,纪峣心里也清楚,对方并不是真无家可归小可怜儿,不过是大家都装傻罢。
纪峣斜眼看于思远:“昨天操得那起劲,还以为你对你哥点也不怂。”
于思远耸肩:“可是为你好,他看到,狂性大发再火上浇油,你大概就真得进肛肠科。”
纪峣猛地抬头。
于思远以为她说是以前偷偷跑过来看纪峣那次,他以为那次被纪峣妈妈撞到,心中同样惊疑不定,他试探地说:“们确实是很多年兄弟,也曾来拜访过,只是不巧,当时没遇到您。”
纪母也同样疑惑:“是呀……们应该是没见过,你这优秀孩子,以前见过话定会有印象——可总觉得你很眼熟。”
她苦思冥想半天,忽然想起来,拍脑袋:“对!想起来!峣峣给你画过画!”
纪峣给他画过画?什时候?
今天是周末,他们硬是在床上赖到不能再拖延为止,才慢吞吞吃饭回纪家。
令人啼笑皆非是,起床原因不是因为肚子饿,而是因为没有手机,实在在躺不下去——毕竟在床上只能干三件事,玩手机、睡觉、和睡♂觉。而其他两件昨晚和今早已经够。
他们到家时间是经过深思下午两点——这个时候吃午餐晚,吃下午茶早,晚饭就更早,他们就算不巧撞到长辈,也可以还卡就走。甚至为堵住家人嘴,于思远决定不跟纪峣进门,就在车里等着。
然而哪怕计划得好好,真正到地方,在两位母亲唠叨之下,纪峣还是败下阵来。
他无可奈何地把躲在车里于思远拖出来,群人热热闹闹地聚在花园里聊天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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