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陷在回忆里,时接不上趟,竟呆在那里,兄弟两个不知道他忽然闷在那儿干什,不由面面相觑。
过会儿,就见纪峣终于回过神来,然后整理下姿势,正对着蒋秋桐笔直站好,他紧抿着唇,接着深深对男人鞠躬。腹部伤口扯得有点痛,绷带把他缠紧紧,让他下弯姿势有点困难。
他不知道他为什要这样做,只是此时此刻,种难言情绪充斥他心间,让他迫切地要做点什,定要做点什。
往事如烟,袅袅婷婷缠上他心间,他脑中俱是曾经和蒋秋桐起时光,大多吵吵闹闹不甚愉快,然而现在回想起来,竟然也很温暖。
回忆纷至沓来,最后浮现在他脑中,竟然是次两人吵架场景。
备满嘴跑火车,就愣。
他怔怔地看着出现在街角蒋秋桐。
男人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踏着满地白雪,步步向他走来。电话还没挂,他甚至能听到那头传来,脚步踩在雪地里时,发出轻微声响。
蒋秋桐站在他面前,把电话摁断,仍旧是那样淡淡地看着他:“你说你想见。”所以他来。
两人面对面站着,静默无言。
那次他想玩办公室Py,蒋秋桐不同意,说这样对你不好,他气得扭头就走,蒋秋桐从后面追上来,然后紧紧牵起他手。
他晃晃被牢牢箍住手,拿蒋秋桐刚才话呛回去,说这样对你不好。
男人没扭头看他眼,手却点也不肯放开,闻言冷硬道:“不在乎。”
他直都不在乎。
蒋秋桐等许久,直没等到纪峣开口。他垂下眼,问:“看完?看完就走。”
说完,没等纪峣说话,蒋秋桐顶着呼啸夜风,转身走。
纪峣细细地回忆那个蒋秋桐,回忆起他微微抿紧嘴唇,于是恍然大悟地想,哦,原来蒋秋桐那个时候,感觉到痛啊。
……痛也不说,难受也不说,无论心里在想什都不说。
这男人,他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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