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纪峣这个骗子,说什摊牌坦白——呸。
他就不该信他。
蒋秋桐垂下眼,发动车子离开。
车子开过个又个路口,在等红绿灯时候,他看到对面车道迎面驶来辆救护车,乌拉乌拉地响路。他漫无目地盯着那急救车灯,神游天外。
果然还是应该带纪峣去吃饭馆儿。
蒋秋桐甚至还笑笑:“再见。”他目送纪峣走到那栋小楼前面,他以为他会按门铃什,结果就见纪峣伸出手指头按,门就啪嗒开。
也是——他自嘲地笑笑,他又忘。
他应该开车走,但他没有,而是在外头树林里站着,等候个结果。至于是什结果?他不知道。
他就是……就是还怀揣着点期待……期待过会儿能接个人回家。
他看到小楼层亮起灯,没过会儿,二楼个房间灯也亮起来,然后就直亮着。他离得远,听不见声音,也看不到什所谓“晃动人影”,他只是那瞧着。
哪怕没有那温馨,好歹也能多拖两个小时,多相处两个小时啊。
……两个小时,四舍五入,就是晚上。
盯着那灯光出神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于思远在某次醉酒后提起过纪峣,说曾在某次元旦时,连夜去见纪峣,守在纪峣门外看那灯火。
他问那是什感觉。
于思远把手臂盖在脸上,吐出两个字儿:“幸福。”
然后哽咽着说:“特别特别……无与伦比幸福。”
凌晨两点,整座别墅灯光终于熄,而纪峣身影,并没有从别墅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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