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惊奇地看他,居然还真有:“谁?难道是于思远?”
纪峣摆摆手:“是于思远他哥。”
张鹤在脑子里过遍,才想起来这人是他们曾经老师蒋秋桐,顿时诧异:“蒋姨太?怎是他?”
纪峣搂着酒瓶,老气横秋地叹气:“老蒋这人……惨啊……”
他瘫在地毯上,靠着沙发:“年纪大把,可活到现在还没活明白,连开心是什滋味都不懂……架子架那————高,”他双臂往外张开,拼命比划着,比划半天没比划清,连胳膊弯都没打直,那蠢样看得张鹤忍不住想把他胳膊给折,“——谁来也不行,谁也不喜欢,当年好不容易遇到个动心……结果是个人渣!还劈腿劈到他弟
地比划着:“……然后,那男就问,你是零是?说,卧槽这明显你看不出来,老子是零啊!那男不信,说瞎鸡吧扯,就火,拽着旁边个让他摸。结果……你他妈知道……那个说什?”
纪峣又喝杯酒,笑得前仰后合:“卧槽他妈,他说……哈哈哈……他喜欢娘C,然后把推开!——张鹤,你能想到,朕!纪峣!A城神受,拜倒在老子脚下男人数都数不过来,结果他居然把老子给拒!当年还小,脑残个,还特别要面子,心那叫个难堪哟……还得强撑着不露怯,其实恨不得打死那个臭傻逼,然后就装特别像那回事儿地走,然后再也没去过那家酒吧。现在想起来,好他妈傻逼啊哈哈哈哈哈!”他像个二百五样捧腹大笑,根本停不下来。
张鹤也忍不住笑下,唇角抿,露出两个深酒窝。
“还有啊给你讲,有次跟网上认识男约炮,那男挺会玩,说要扮成快递员过来见,听艾玛,觉得太刺激这个,赶紧同意,然后等到约定时候个快递员来,就跟人睡……小哥可腼腆,又震惊又害羞但是身体特别诚实,心里想你这装也是挺像!然后这小哥可猛,有点受不,说你这腰怎这好,他说送快递是体力活……给他干迷糊,心想好像有哪里不对……然后门铃响!”
张鹤握着啤酒瓶手顿,忍不住喷笑:“操——别是认错人吧?”
纪峣猛拍大腿:“谁说不是啊!!!!!他妈都被日懵,打开门看,个快递员对说‘您快递到,请查收’——他妈当时——你说你约炮还迟到个鸡/巴毛啊!!”
张鹤再忍不住,扔酒瓶捶桌大笑。
纪峣故事里,有跌宕起伏,有曲折搞笑,有尴尬出糗,更有心酸无奈,和结局惨淡。但是此时时过境迁,在纪峣描述中,那些当时尴尬羞窘酸涩苦楚,都变成种很有意思经历,不带任何负面情绪,化成笑谈。
张鹤又喝杯酒,忽然想起什似,问:“那你有没有觉得遗憾,或者放不下前任?”
纪峣猛地灌大口酒:“有啊,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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