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走后,蒋秋桐也收拾东西准备去吃饭,开闸放水时候,脑子里不知怎回事,又蹦出纪峣那句话,登时手没扶稳差点尿到外头。
他垂下眼,偷偷瞅瞅自己东西,也……情不自禁地比下。
上回他跟思远起撒尿,应该都是好几年前两人都在美国念书时事,当时思远比他小不少,那小子还沮丧很久,嗯,他记得很清楚。
不过过去这些年……不知道思远长没有……
就算长,应该也超不过他吧,毕竟……他对自己硬件,还是挺满意。
毕竟除于思远,跟纪峣滚过无数次床单,哪都亲过哪都摸过,还有他蒋秋桐。
纪峣刚才句无心之语,等于是挑破他们俩那层窗户纸——他们对于彼此身体,是有渴望。
为什现任总是对前任深恶痛绝?为什已经离婚夫妻还总是纠缠不清?
因为哪怕斩断情丝,可肌肤相贴愉悦已经刻进身体里,只要看到这人,就会忍不住回味,从而想到过去。
纪峣这鲜活个人杵在蒋秋桐面前,他曾手掰弯他,重置他对床笫之事喜好,在蒋秋桐眼里,纪峣从头发丝儿都脚指头,都那何意,都是按照他口味长。
面前杵着,那好看张脸,还有那身材,操——差点就礼貌性地硬起来!”
什叫“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不起他不知道——他妈他个被甩四年老光棍,该知道什啊。
还礼貌性地硬起来……礼貌他大爷啊。
这烦人精,啧。
“——打住。”蒋秋桐揉揉太阳穴,“这位病人,你大概不知道,您刚才那番话,已经算得上是性骚扰。”
就是不知道温霖那小子……?
他
哪怕他自认自己走出来,已经不喜欢纪峣,可只要他还是个健康男人,纪峣存在就是种诱惑。
他相信纪峣那,可能也是这样——大概没他强烈,但肯定会有。
有时候他端着杯子喝水时,就能看到纪峣视线不自觉发飘,然后避开他手,转向别处。
纪峣喜欢他眼睛,喜欢他手,他都知道。有时候他忍不住想,纪峣看着他手时,脑子里在想什?在想它握着粉笔时样子,还是起牵着走路样子,还是……揉弄抚摸样子?
这大约并不算出轨,生理本能,不受人控制,也是无可奈何事。
纪峣冲天翻个白眼,实则暗自松口气,蒋秋桐见他没吭声,另起话头,没有揪着这个不放,算是放他马。
而蒋秋桐暗自瞅眼对方还没褪去血色耳尖,对纪峣这有点激烈反应也算心知肚明。
其实男人嘛,谁不晓得谁,满脑子这档子事儿,乍然看到自己以前滚过无数床单并且仍旧英俊旧情人,脑子里有点花花念头是很正常。
纪峣脸皮那厚,不至于因为说这个就让他面红耳赤,又羞又尴尬。
他窘迫是自己诉说对象——但凡换个人,他都绝不可能这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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