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他们都不喜欢…………只喜欢你。”
他被缚在床上,说完吃力地侧过头,轻轻吻吻温霖垂在床前,苍白冰凉手指。
“……只想要你。”
梦境之外,纪峣仰头,怔怔望着温霖俊美脸庞。
这个人不是在做春梦,却又为什……哭。
牢房里,纪峣呻吟声更大,夹杂着低泣,像是在痛苦,却也更加地欲仙欲死。
他坐不住,满脑子想都是那两个人会怎玩弄那个婊子,最后他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地踏入那间牢房。
他以为他会看到出*色混乱你情愿春宫图,然而映入眼帘却是那名叫做纪峣囚犯被绑在床上,正在被轮上景象。
他囚服被撕烂,可怜兮兮地挂在身体上,浑身布满情事后留下青紫伤痕,被两人填满,湿得塌糊涂。
他看到温霖走进来,眼中迸出无限欢喜,他断断续续地呻吟,将脸朝向温霖,哭着说救。
身体来,然后,他顺着纪峣身体曲线,摸到纪峣塞进后面按摩棒。
纪峣:“…………”
纪峣笑不出来。
温霖正在做梦。春梦。
梦里他是个狱警,负责看管罪犯,然而那些罪犯都模模糊糊,只有个人分外清晰,被单独关在最里头单间,是个婊子,好像叫做纪峣。
然后当着他面操射出精。
温霖不知为何,觉得难过极。
他站在离他步之遥地方,弯腰抹掉对方泪水,哀伤地问:“这些……难道不是你喜欢?”
纪峣哭着摇头,望着他眼神带着希冀光。
只听纪峣说——
那个婊子很放荡,记忆里,好像总是有各样人进入那间牢房,随即,那里就会传出断断续续呻吟。他像是整个监狱公共厕所,无论是犯人还是狱警,都可以上。
他就这离不开男人。温霖有点生气地想。
他明明没见过那个叫纪峣婊子,却有种珍宝被夺走般愤怒。
这样日子过很久,温霖直冷眼旁观,克制着自己不闻不问,不去管那个婊子死活——这种平静被打破,是在某次,温霖眼睁睁看见有两个犯人起进去之后。
……温霖记得他们,那是对兄弟,他们跟纪峣来往很久,不过直都是个人去,两个起情况,这还是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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