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世世代代都是住在北平,你让人家背井离乡,只为全下口腹之欲,未免也太自私自利些。”佟颂墨闭上眼,拒人于千里之外态度表现得十分明显,“累,想休息,你出去吧。”
周翰初捏着那块桂花糕,难免用些力,小小方块就这碎开来,落床。
周翰初皱紧眉头,去将那些散开桂花糕又
直到敲门声响起来。
“你们这是聊什?”周翰初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食盒,放在案几上。
“没什,”二福先佟颂墨步道,“将军,先告退。”
“去吧。”周翰初挥挥手,将案几上食盒打开,“给你带桂花糕,特地让人从北平买来。”
佟颂墨有几分兴趣,问他:“北平那边怎样?”
佟颂墨身上两处枪伤,都未伤及要害,处在右腿,处在肩膀,导致他好些日子都不能下地。
加上失血过多,人下子消瘦很多。
补品不要钱似往燕喜楼里送,佟颂墨却口都不吃,周翰初整日里愁得没办法,只能把气撒在下属身上,二福这段时日也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这日来送补药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佟少爷,们将军就是死鸭子嘴硬,他虽然嘴上什都不说,但这行动不已经代表他服软吗,您就别跟他置气,您再置气下去,们这些下属可怎活呀……”
佟颂墨半靠在床上,翻页书,道:“他会为为难你们?”语气明摆着是不信。
“还打着。”周翰初说,“好不容易揪人抓到做桂花糕这厨师,把他带来庐城,今后你若想吃桂花糕,倒是方便多。”
佟颂墨愣:“你把他抓过来?”
“嗯。”周翰初递块给他,道,“来,尝尝。”
佟颂墨盯着周翰初手里头那块桂花糕,抿着唇,撇开头,声音也冷下去:“周翰初,你真是个疯子。”
周翰初愣下。
“佟少爷,虽然不知你为何直觉得将军待你不好,可在们这些下属看来,他是拿您当命根子呀。”二福叹息声,说,“当时您逃婚,将军为找您,三天三夜都没合过眼,虽说他拿您阿姐来威胁您是过分些,可他从没想过要她命,包括现在,知道将军跟您说,您阿姐如今关在牢里,可其实,将军是在外头寻个住所,您阿姐如今住在里头,好吃好喝给供着,实在不是如他所说那般……”
“得知您这回被人给抓走,将军立刻让封城门,不允许任何人出入,为找到您,手上不知道沾多少条人命……”
“这些人命,也要怪到头上?”佟颂墨将书合上,冷淡看向他,“那是他杀,又不是动手,为何要怪到头上?”
“佟少爷,您……”二福似乎也没想到佟颂墨会是这样反应,愣许久,也不由得起些火,低下头说,“佟少爷既然对家将军无情……是多嘴。”
佟颂墨捏着书页,半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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