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儿来?”佟颂墨又连咬好几口。
“正好昨日遣人去北平办事,让他带份回来。”周翰初道。
他没说是他特地命人去趟北平,只为买份桂花糕,为不让桂花糕变酸,加快脚程,还特地买下艘船,只为送份桂花糕回来。
佟颂墨也当他说是真,塞块进他嘴里,眼里带上几分笑意:“吃来吃去,还是北平这家味道最好,小时候便喜欢吃,吃这多年也不腻。”
“喜欢吃就多吃些,”周翰初说,“下回再有人去北平办事,便让他们再给你多带几份。”
被啪啪打脸,黄厚今更是笑不出来,只能僵着声音敷衍他:“周将军说笑。”
这时佟颂墨才从屋里走出来:“黄都统,还在?”
黄厚今“嗯”声,纵然再怎心不甘情不愿,也不敢对佟颂墨态度不好,于是又巴巴勉强自己提起笑容来,落牙也要和着血往肚子里咽:“这不,排天,没什动静。”
佟颂墨微微颔首:“是,你前面还有好几个排几天。黄都统见谅,人手只个,实在忙不过来。”
为自己眼睛着想,黄厚今只好继续笑道:“只要能把这双眼治好,多排点时日倒也无妨。”
周翰初在门口碰着黄厚今,黄厚今那厮装模作样拿着本书把自己脸给挡,就以为别人看不出来,殊不知周翰初手底下眼线早把事情五十给他汇报过。
周翰初云淡风轻路过排队他,又云淡风轻与他打招呼:“黄都统。”
黄厚今动作僵,才故作淡定将那书卷拿下,笑着同周翰初点点头:“周将军。”
周翰初故作不解道:“你如何在此处排队?去同颂墨说声不就是?”
黄厚今笑得更加尴尬:“你们家佟先生说,没有插队说法。周将军可有法子?”这也算是在求人,只不过求得没那明显而已。
佟颂墨把盒桂花糕都吃完,撑得肚子有些难受,脑子里便就记不起正事来
佟颂墨这才领着周翰初上楼。周翰初亦是巴巴跟着,将糕点盒放在他案几上,说:“试试看。”
佟颂墨将那食盒揭开,竟然份桂花糕:“城东那家?”
“你先尝尝。”周翰初看着他。
佟颂墨于是拿起来咬口,香味浓郁,连舌尖都染上那味道,他眼睛亮起来:“是北平那家?”
“嗯。”
毕竟望这长队,他在队尾,少说要排到晚上去。
谁让那些前头人,凌晨还没开门时就开始排起长队来。
周翰初转动下自己手指上玉扳指,用副很遗憾口吻说到:“这至正堂是颂墨做主,既然他说没有插队说法,那想来便是没有。”
黄厚今扯起嘴角,没笑出来,只能垮脸道:“没想到周将军竟还是个妻管严?”
周翰初笑笑,倒也没否他,只说:“倒是黄都统,家里头医生千万,想要谁给你看病不好,怎非要来寻这你认为医术不行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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