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天以来他也没联系你们?”
“或许爷是刻意不想让人找到吧,”祁林轻轻垂眸,“他做这些年摄政王,外人看来高高在上,却知道这些年来他直忧劳国事,内有内忧,外有外患,他靠己之力支撑住这个岌岌可危朝局,或许是累吧。如今总算是能休息下,所以不想有人打搅。”
“他倒是心大,”韩琪轻笑声,“不过楚太后死,他清闲日子只怕也到头。还缺个契机。”
祁林抬头:“什契机?”
“当然是名正言顺回来契机,不然回来也是钦犯,进不长安城就被李晟就地正法。”
是气自己,背叛前主是为不忠,置万民于水火是为不义,这些年来李晟对那场宫变直放不下,生成这副阴鸷偏激性子,有负崇德太子所托,碌碌生,身无物,实在是没脸见人。”
“爹……”韩书嗔怪句。
曲伶儿低头咬咬唇,“是让师父为难。”
“好好,”韩琪摆摆手,“事已至此,咱们说说正事,伶儿,外面现在怎样?”
曲伶儿抬头抿抿唇,“楚太后死,长安城里彻底乱,好些人都收拾行囊准备南迁,据说李晟在境外还勾结突厥和吐蕃,就等着从小天子那里夺权,就引夷族入关大肆抢掠。”
祁林问:“怎找到这个契机?”
“他能这心安理得地待在外头,想必是早有安排,咱们就不用操心,”说多,韩琪有些疲累地闭上眼睛,“你该操心是你们那个刚没娘小天子能不能撑到那个契机出现。”
说到这里,祁林反倒目光坚定地点点头,“相信陛下。”
“暗门里死门直埋伏在军中,意图挑起两国争端,让暗门得以趁虚而入。但这些人都是极其隐蔽,也只有李晟自己知道,所以他勾结谁要干什不清楚,”韩琪道,“但就对李晟解,他这个人猜忌心重,掌控力强,不会真正信任什人,更不会与人平分枕榻,所以引夷族入关什应该只是以讹传讹。”
祁林点头,“李晟好不容易把权利都握在自己手里,不会轻易引狼入室。”
“你们那位主子呢?就真撒手不管?”
祁林摇摇头,“不知道。”
韩琪只当祁林还是有所隐瞒,却见祁林诚恳地直视着他又说遍,“是真不知道,炸兴庆宫本不在们计划之中,们事先点儿消息也没得到,所以他们这走谁也不知道到底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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