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黄庭抹把冷汗,拱手回道:“应该不会有什差池吧?去年户部刚给徐州拨五十万两修河款,新修堤坝足以支撑百年不垮。”
苏岑默默松口气,只要徐州城没事,李释应该也不会有什风险。
当天夜里,徐州八百里加急,洪水决口,堤坝塌。
奔波劳碌苦差事,年纪大也不行,总不好什都没干先折在那儿,还得洞察民心,见微知着,”末笑:“觉得,挺合适。”
“你不行,”李释打断,直接给他把那点念头掐,“你就留在长安城,哪儿都不许去。”
苏岑挺直身子:“满朝文武,四品以上最合适,你不能因公徇私啊!”
李释笑着在人后颈上捏捏,“已经有人选。”
第二日,宁亲王仪鸾起驾,前往徐州安抚民心去。
苏岑气牙痒痒,这人昨日不是跟他商量钦差人选,根本就是早就决定好,提前跟他打声招呼,让他乖乖留在京城不要轻举妄动。
被人摆道,苏岑气好几天吃不下饭,却也提着颗心密切关注徐州那边消息。
同时关注徐州不止苏岑人,宁亲王走这是朝中大事,各方势力轮番动作,各自打着各自算盘。
早朝上又说起徐州之事,朝中人心惶惶,争执不休,带着小天子也耷拉着张脸,不知该如何是好。
柳珵脸色沉,“王爷也太胡来,朝中这是没人不成,”着意看苏岑眼,又道:“这要是出什差池,谁担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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