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坐榻挣扎到地上,茶壶茶杯躺地,亏李释这马车大,由得他们作成这样外面纹丝不动,苏岑终是落下乘,李释把人按在地上,冷笑:“别人床滋味如何?”
苏岑愣,“你个劲儿叫回去换衣服,该不会是吃醋吧?”
“是又如何?”李释大大方方认。
苏岑气极反笑,“堂堂宁亲王跟个都不知道长什样子死人吃醋吃这起劲,倒真是长见识。”
李释大手挥,苏岑身衣衫尽裂,挑唇笑,“那便让你见识见识。”
洗澡他还能出来?两害相权取其轻,苏岑立即改口:“换衣裳,”又讨好着讨价还价:“寺里也备着衣裳,回寺里换行吗?”
李释不再在这上面纠缠,算是默认,冲苏岑招招手,“过来。”
苏岑生怕这人再反悔,有眼力见儿地立即向前,觍着脸笑:“王爷有何吩咐?”
李释把人轻轻拉,让人在他大腿上落座下来,下瞬丝帛声裂,李释大手扯,雪缎裤子从膝盖挒到大腿根儿。
苏岑:“……”
李释挑眉:“回大理寺换?”
苏岑咬牙切齿,“你堂堂个王爷,怎能这……”
话没说完又是声,苏岑硬生生把“无赖”两个字咬断在嘴皮子底下,这次遭殃是那件历经风雨白袍衫,条袖子已经没。
李释尚不罢休,把人往坐榻上放,拽住领口便往下撕扯,边撕边问:“你说你昨夜是在哪儿睡?”
苏岑也被撕出几分脾气来,手脚并用地反抗,据理力争:“昨夜查案家都没回,在徐有怀房里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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