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田老伯惨然笑,又喃喃重复遍,
田老伯脸上闪过丝疑惑:“吴德水是谁?”
“那你是如何进东市?”
田老伯沉思下,“去时候,东市市门是开着条缝。”
其他三个人他都认,也没有必要再在吴德水事情上撒谎。苏岑皱皱眉,所以果然有那第三个人存在。
“为什要嫁祸给高淼。”
薄雾冥冥,田老伯糖水铺子打烊,将条条凳子摆到桌上,应锅碗瓢盆收到独轮车上,最后看眼贡院大门,推着车离去。
刚转身正对上大理寺衙役。
微愣,田老伯放下车把,双手在身前衣裳上擦擦,坦然道:“走吧。”
夜色已经完全笼罩,大理寺衙门里却灯火通明,众衙役拿着杀威棒站立两旁,上至大理少卿张君,下至文书、评事、狱丞皆等着看这位新科状元是怎审贡院恶鬼杀人案。
人犯被带上来,正是田记糖水田老伯,年纪已近花甲,面色平静地在正堂跪下,背脊尚且佝偻,手上却沾着好几条人命。
“因为你怀疑他,”田老伯看苏岑眼,“那天在糖水铺子里你问他胳膊怎,你知道在杀袁绍春时候受伤,就开始怀疑胳膊上有伤人,所以就顺水推舟,在他回家路上推他把。再加上他本身就笃信贡院有鬼,拉着好些人过去参拜,你们查就能查到他身上,再把吴清送到他家里,就坐实他是凶手。”
“他们都说是高淼散布谣言,其实你才是散布谣言第人吧?”苏岑道,“利用你在贡院门口糖水铺子把贡院有鬼消息有意无意地传递出去,有心之人听自然会帮你扩散。”
“他们都是宁可信其有,只要说与科考有关,他们自然会上心。”
苏岑遥记得第次去田记糖水,便是在田老伯有意无意暗示下绕着贡院走圈,撞上正在贡院后头烧纸高淼。
不再虚以委蛇,苏岑直接问:“为什要杀他们?”
今年新登科新科状元坐在堂上,面色如玉,眉目间尚可见几分少年意气,平静地盯着堂下人,问:“你可认罪?”
田老伯不挣扎不辩解,从容认:“人是杀。”
苏岑皱皱眉,接着问:“说仔细,哪些人?”
田老伯遥想片刻,数道:“开始是吕梁,跟着他进东市,看见他把绣娘压在地上想掐死她,从后面给他刀。然后是袁绍春,跟他说高中还得回来还愿,他果然大半夜来贡院烧纸,用事先准备好绳子从背后把他勒昏,没想到往树上吊时候他醒,挣断绳子,好在他当时已经没什力气,就把他吊在贡院后头歪脖子树上。最后是吴清,在他糖水里下药,等他昏迷用车运到同样被下药高淼家里,吊在房梁上杀他。”
这些与之前苏岑推断基本符合,苏岑按着已知线索核遍,点点头接着问:“那吴德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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