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眼里忽而展露出丝柔情:“因为他是纪阮,事情才开始出现转机变得不同。切变量都在他身上,只是因为他是纪阮而已,和所有人都无关。”
“至于你误以为喜欢纪阮是因为他和十年前你形容相似,感到很遗憾,这大概是种妄想症体现。”
他挑挑眉:“无论如何,很感谢秘书组,等纪阮身体好些,们婚礼时候,会邀请他们坐主桌。”
“你还有什疑问吗?”
白粤僵直地坐在原地。
他满脑子想都是要怎跟纪阮说手术事,那孩子似乎对开刀有异乎寻常害怕和抗拒。
心绪烦闷下,顾修义没心情跟白粤周旋,直截当:“想你理解错。”
白粤轻笑:“怎,你想否认?”
顾修义摇头:“虽然确实没喜欢过你,和纪阮结婚也跟你没有丝毫关系,但要告诉你是,纪阮并不是自己选出来结婚对象。”
白粤怔,随即像听到什荒唐事般笑出声:“这是什意思,难不成你想说是别人逼你结婚?”
刺激他,对吗?”
白粤手指倏而捏紧,慌乱地舔舐嘴唇。
良久他缓缓抬头,眼眶中绪满泪水:“……这些难道不是事实吗?”
他目不转睛注视着顾修义双眼,生怕疏忽掉里面丁点隐晦情绪。
“你以前原本是喜欢……”
顾修义席话平静却极度伤人,他向来擅长用最简单话语去刺痛和攻击别人,只是这些日子脾气被纪阮磨好不少,似乎很多人都忘这才是他惯常形象。
白粤被毫不留情地打破多年来幻想,时做不出任何反应,甚至有种信仰破碎般天崩地裂失重感。
他
顾修义松散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五指交握,这个姿势让白粤感到格外刺眼。
他很清楚地记得,第次在工作室看到纪阮时,那人就是这个坐姿,用十分漫不经心眼神打量自己。
顾修义淡淡道:“这说你或许很难接受,但不得不告诉你,结婚对象是秘书组按照需求精心挑选。”
“当时他们认为纪阮年轻、优秀,没有亲人可以免去后顾之忧,且形象气质俱佳,才主动联系,真诚地邀请纪阮和完成场婚姻关系。”
“可惜是,他们并不认识你。”顾修义笑笑:“而原本也不在乎会和什样人结婚。”
“所以你才会下意识选择和相像人结婚,虽然你现在不爱,但你不能不承认,最最开始时候,让你动心那个人,是。”
他眼泪啪嗒顺着脸颊滑落,以无比清醒却又无比失态模样注视顾修义:“把事实告诉他,有错吗?”
凭心而论,白粤长得不差,面孔白净五官端正,脊背瘦削但笔直,这样含着眼泪看人时,颇有些见犹怜意味在其中。
至少天底下大部分看到这副画面,无论和他认识与否,都难免会心生动容。
但顾修义视若无睹,他脸上毫无波澜对白粤眼泪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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