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平去拉他手:“清清,他说是真吗……”
林清破天荒没有甩开,眼里流露出夹杂愤怒委屈:“纪阮,知道你可能懂点汉绣,但你要清楚,你再怎说也只是个外行,和师姐针法很像,有时候连专业人员也不能很好地鉴别,你怎可能看得出来?”
他用种猜透人心表情看着纪阮:“其实就是师姐告诉你对不对?她跟你说只
“这扯下去就没意思啊纪阮。”段泽平明显是完全相信林清,看向纪阮目光里带上些不悦。
纪阮懒得瞧他眼:“段哥,你什都不解还是闭嘴吧。”
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唇色泛白神情倦怠,看上去有些过分孱弱。
段泽平压根没想到面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孩子敢这呛他,时语塞:“你这、这孩子挺有意思啊……只是不想你误会清清。”
“是不是误会不知道吗?”纪阮掩唇咳两声:“是不清楚你们之间有什恩怨,但它本质和这件事没关系。”
修义都没露过面,平时看起来也不像太熟样子。就连李绥安他们提起段泽平都是连声叹息,如此种种,纪阮大概也能猜出点半点。
他舔舔嘴唇看向林清,太久没喝水嗓子干得要冒火,声音也更弱些:“你不是亲戚去世回老家参加葬礼吗?怎现在葬礼也流行旅游风?”
可就是这弱声线,依旧让林清脸色蓦地沉。
段泽平没听懂:“什、什葬礼?清清他在说什?”
林清深吸口气,嗤笑声:“这也是师姐告诉你吧?”
他缓缓看向林清:“你直用你和学姐有过不为人知矛盾,来佐证学姐在面前给你下眼药让误会你,本来就说不通,因为都是自己用眼睛看见。”
林清面不改色:“你看见什?”
纪阮眼眸里不见丝毫笑意:“看见学姐在针线做刺绣时候,你和段哥在开派对。看见学姐拼死拼活赶工,你借口奔丧和段哥出去旅游。看见你信誓旦旦说负责半作品,事实上只有池塘几块砖是你绣……”
“——说得没错吧?这些不是误会你吧?”
纪阮看着林清微微起伏胸膛,彻底清楚,他之前弄错,林清根本不是什心理素质好,他是真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并且还站在自己角度觉得异常委屈。
他沉声道:“你不知道们之间有过什,替弱势方说话能理解,但这不是直容忍你诬陷理由,请你不要再当着泽平哥面仅凭别人面之词胡说。也不要多管闲事随意评判别人。”
纪阮听得不由自主睁睁眼,惊讶于都这样他还能颠倒是非,对林清心理素质有新认识。
他手肘搭在扶手上,轻轻按着太阳穴:“可你现在不也是面之词吗?”
“……什?”
纪阮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清:“仗着学姐在手术室里没法对线,怎说不都你个人说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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