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堪堪支撑太久堡垒朝崩塌,晏琇生平第次如此忤逆地直呼晏惊河,双眸早已在用尽全力也无法起身绝望里泛红片。
“求你别再发疯!”
“……”
动作终是滞,晏惊河抬眸看向晏琇。
晏琇对上他紧锁眉头,咬牙又道:“起初知道你还活着时候,分明是庆幸,无论如何都心存幻想,觉得你这些年不能与们相认,应也有难言苦衷,却不料到头来……你当真把和兄长都当做任你随意摆布棋子,只顾着发泄你心里那早已歪曲仇恨!”
话音未落,伴随晏惊河冷笑着发力,似传来骨骼断裂闷响,只见尉迟慎口中又有鲜血滴落。
“好句不记得,”晏惊河看着他濒临窒息痛苦神情,“那告诉你,凭你对他做过事,今日即便将你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呵。”
谁知听闻对方这句句掺杂着滔天恨意话语,尉迟慎唇角颤抖着,却哼笑声,牵动齿间血沫,零星染在晏惊河袖口,像莫大嘲讽。
他仰头看着晏惊河满脸扭曲恨意,嘶哑道:“你有什资格。”
心间顿时苦涩,头顶响起尉迟慎低呼,可不等尉迟慎伸手触及他,凌厉劲风扫过,桌椅轰然被撞塌,发出接连碎裂杂响。
晏琇费力撑在地上抬头,便见满身狼藉尉迟慎正跪在晏惊河跟前,喉咙被晏惊河掌凶悍钳住。
“住手……”
“你费尽心思让阿琇投奔金楼,骗得过他,却瞒不。”
却并不理会失去力气晏琇,晏惊河边说着,边紧盯尉迟慎似乎并不知晓他所言为何茫然双眼,手上力度愈发加重。
“事到如今,你给吃这掺化云散蒸饼,无非又是怕坏你下步计划,不管你为什非要杀他,只是再也不想看到你惺惺作态说什为们报仇!”
“你哪怕有丝毫顾虑过们,也断不会造成今日这番局面
“他反复陷入绝境生,难道不正是你这所谓晏大侠亲手所至……”
“……”
可惜余下话随着晏惊河手掌猝然捏紧,再也说不出来,只剩仍挂在脸上刺骨笑意继续烧灼着晏惊河怒火。
“晏惊河!”
便在尉迟慎奄奄息之际,只听声饱含无奈与撕心低吼蓦地响起。
“听不懂你在说什……”尉迟慎艰难自喉间挤出这几个字,血水顺着撞破眼角流下,视线仍旧朝晏琇投去,紧蹙眉头写满担忧。
“你故意派人去处处践踏他,”晏惊河只继续道,“又装作不知情前去解围,成他山穷水尽时唯出路,这些年更是肆意折辱他,你目究竟是什,也是彼岸香?”
“……”
晏琇正拼力想要凝聚流散气力,白皙额头青筋迸起,闻言神色忽顿,猝不及防震惊自眸底倏然化开。
“不记得你说事情,”而尉迟慎终于与晏惊河目光相对,断断续续开口,“只想……要他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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