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下午那会儿,村长给他们拿蚊香,但是那种很大盘黑蚊香。
按村长话说,他们这儿蚊子很霸道,只有这
陆宵眼皮还是耷拉着,抠手指不回应。
梁怀钰搂住他腰让他坐进自己怀里,捏捏后颈,“不怕啊宝贝儿,他就是特殊情况,你不会,只要不挠不会有事。”
陆宵脸埋到他颈窝里,轻轻啄啄脑袋。
梁怀钰把他脸蛋扒拉出来,捧在手心里,亲亲耳垂亲亲眼睛,啄啄眉心再啵口脸蛋,“宝贝儿不怕。”
后来,陆宵也说不准自己怕不怕,只是被亲得有点晕乎乎,脑子转不过弯,想不通,明明是在听故事,为什有人直在吃他豆腐,还吃得那堂堂正正。
他那口啵得好响亮。
陆宵羞得脚指头都蜷在起,拿手肘抵他肋骨,“别、别亲,继续说。”
“好,继续说。”梁怀钰忍住笑,努力正经起来:“他不是晕血,是败血症。”
“啊……?怎会呢?”陆宵不敢相信。
“是真,他当时在发高烧,送到医院后检查是败血症。”梁怀钰说:“后来们才知道,他腿上那个大蚊子包,其实被咬好几天。”
宝圈进怀里,扯扯他脸上小凉被,“别捂着宝贝儿。”
陆宵得到抱抱,顺势再往他怀里缩缩,心只想听故事,“他看眼,然后呢?”
“然后他就轰声晕,不省人事那种。”
“是晕血吗!”
陆宵积极抢答,这题他会。
梁怀钰端进来那小盘饭菜被遗忘在角落,最后还是陆宵肚子叽里咕噜响起来,才让它们有用武之地。
只是陆宵胃口就那样,虽然饿,也吃不几口就饱。
毕竟已经是晚上,梁怀钰不敢让他再多吃,怕等下不好睡觉,但粮食不能浪费,他索性接过来把剩下解决掉,农家自己种蔬菜,清香味儿确实很不错。
吃完后,梁怀钰去把碗洗,回来又给陆宵床上喷满花露水,按住陆宵脑袋让他睡觉。
乡下蚊虫是真多,尤其现在还是盛夏,那些花露水也不定管用。
“因为太痒,所以他反复地挠,挠破又结痂,结痂又挠破,直好不,正好那段时间天气非常热,他伤口就感染发炎,最后弄出败血症,送进医院抢救。”
陆宵指尖有些发凉,“那最后呢,没事吧?”
“没事,”梁怀钰点头,“他命大,救回来,现在活蹦乱跳。”
“那就好……”陆宵垂下头不说话。
梁怀钰留心着他脸色,捧起他脸蛋轻声问:“吓着?”
梁怀钰却摇摇头,“错。”还在他耳朵尖上咬口。
陆宵被咬懵,“错就错,你咬干嘛?”
“答错惩罚啊,”梁怀钰捏着他下巴,挑眉笑起来,“谁让你抢答来着。”
“……?”陆宵在他胸口给拳,“你真好流氓!”
结果流氓握住他软乎乎拳头,趁其不备又在他脸颊上偷个香,“说过,流氓最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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