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拢在佘褚怀里崽崽很乖,被药味道苦得直皱眉也没有和以前样闹脾气不喝,反倒乖乖地就着佘褚手将药喝干净。
佘褚抱着他,又固定着他受伤左腿谨防他乱动,晚上都没能真正合眼入睡几分钟。
怀里人由于惊惧过度时不时激起颤抖,比以往黏人千百倍,但佘褚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什,只能无力而忧虑地将手臂收紧,把人抱得更紧想让他感到安全,时不时用最柔力度给崽崽揉尾巴和耳朵。
“不要……不要!喵!”
崽崽突然呼吸急促地惊呼起来,又夹混着意义不明音节发出说得上是凄厉“喵”声,在佘褚反应过来之前又变成低低、带着哭腔:“哥哥……”
声音来自安慰。
佘褚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崽崽左腿可能是骨折。
他不敢在医生到来之前贸然碰到崽崽腿,但崽崽离他怀抱只是半分钟时间就又在混沌昏睡里挣扎着要找他,他不得不俯身抱住崽崽,耐心地遍又遍用温热掌心顺过他背脊安抚他。
医生很快就赶到,和谢未偶两人熟稔地打招呼,佘褚只是瞥她眼便立马意识到医生应该也是和谢未偶他们同类。
医生看到崽崽因为害怕和不安而无法收回耳朵和尾巴时也没有什特别反应。
佘褚连忙抱紧他,不厌其烦地出声应他,也顾不得什距离不距离东西,低头在他炸毛竖起耳朵上轻轻吻吻,又用嘴唇碰碰他滚烫眉心、轻颤睫羽和惊出薄薄层冷汗鼻尖。
崽崽唇上没有点血色,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眼泪却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滑落,怎也止不住。
崽崽身上不着缕,佘褚仓促之间只来得及给他套上内裤,原本还有瞬间在犹豫是否需要顾虑男女授受不亲问题,但这不成文人类规矩显然没有崽崽安危重要。
“是惊吓过度应激反应,”医生用带过来简易仪器粗略检查下,直起身同几人说,“左腿应该是骨折,带他去那边拍片看下吧。”
直到拍完片、拿着药打好石膏准备又回到家,崽崽都没能有片刻意识清明时刻,更是半步离不得佘褚,只能在回去时候又拜托程赤开车。
“人承受能力会比猫好点,”离开前,医生单独叮嘱佘褚,“千万不要让他在意识清醒之前变回猫,猫应激反应过重,是会致命。”
佘褚面上冷静应好,条条将注意事项全部记进手机里标红备忘录里,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慌乱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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