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说:“不,你有事。算,暑假要留校复习,不能陪你玩,你有事情就来找,再做任何决定也要来找,知道
“没……谈。”王亦鸣笑笑,“你还没放弃啊,姑奶奶。”
“可不是,为你操碎心。”
“不用,两个人挺好,但是个人又不是活不下去。”
大家在饭桌上讨论下学期事情,暑假过,王亦鸣就要大四。他这才发现,大家都忙起来,该考研考研,该找实习找实习。好像只有他个人,还是不知道要做什。别人说那些目标,他听着都很遥远。
从这个春天以来,王亦鸣整个人整颗心都放在陆文宇身上。他恍惚地想,自己是不是错过太多?他要想想自己,而不是所有生活重心都是陆文宇。
【注意安全。】王亦鸣回复。
这是王亦鸣第次送走自己喜欢人,也是唯次。他能记住每个细节,嘈杂人群,卖东西熙熙攘攘,广播站播报声。在此之前王亦鸣很少旅行,在此之后,王亦鸣经常坐火车站这里班公交,他每次经过,都能远远地看见他和陆文宇曾经走过那个地方。
没什特别。
疯狂已经结束,生活又重新回到王亦鸣身边。回到学校之后他倒头就睡,身体困倦到极点,醒来后天已经黑。晚上他起床吃饭,在浴室脱下自己黑色T恤,竟然发现衣服上沾上点点精液。他甚至不确定那是不是,因为只有点,如果不是黑色衣服,他怎样也不会发现。谁?他自己?陆文宇?不知道,有区别吗?王亦鸣面无表情地打开水龙头,冲走切。
陆文宇安全到家,晚上照例和王亦鸣打通电话。两人有没聊会儿,陆文宇让他照顾好自己。
更何况……陆文宇也要走。陆文宇比他优秀,比他有规划,比他完美。比他……反正比他好就是。在王亦鸣内心深处,他始终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陆文宇。
王亦鸣等待着等待着,中间和李可出来吃次饭。王亦鸣说自己和陆文宇事,李可听完,说:“你疯。”
王亦鸣愣下,没反驳。
“现在说什都没用,小鸟。”李可眼睛垂下去,摇摇头,“保护好自己。”
王亦鸣说:“没事。”
他在家里,陪伴爸妈时间多起来。王亦鸣是个没有乡愁人,但他百分之百能理解陆文宇,所以也不是很在意陆文宇没有时间陪他。
六月底,他考完试,这学期就算结束。陆文宇还没回来。
七月日,王亦鸣班级聚餐,吃个西北菜。
两桌人热热闹闹,王亦鸣心情稍微好点,他没怎喝酒,只喝酸奶,吃很多羊肉串。和朋友们在起,王亦鸣也会笑,只是笑里多点他自己都没怎察觉到忧郁。
之前直执着于给王亦鸣介绍对象姑娘坐他对面,朝王亦鸣说:“哎,王亦鸣,怎心不在焉?你这回是不是真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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