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原谅是你不信任。”虞砚说。
“知道,”温朝垂着眼,轻轻笑下,“现在明白,在尽力,只是你应该不需要,不清楚现在迟来坦诚,对你来说算不算负担。”
他深吸口气,不露痕迹地缓缓叹出:“其实在M国看到你和程修、生出误会之后,也有过不太好想法,类似嫉妒,或者不甘,或者像当初逼你签下协议之后、势在必得心情,但是没多久又很理解—
砚是什反应,解释道:“但也只是设立这样则助学金,成绩和条件和般助学金要求是差不多,只是没有加入和国奖互斥这条。”
“第届算是私心,是以个人名义奖助,学校没有公示捐助企业,但从下届开始,这项助学金会转到温氏名下,以后每届都会有。”温朝顿顿,带着点破罐子破摔意思,“是个商人,争名逐利是本性,没有默默无闻做好事慈善心,既然捐,那顺手为公司挣个名声也是应该。”
“没有要怪你意思。”虞砚说。
温朝却猛然松口气,“以为,你会很讨厌这种功利性极强做法。”
“是很讨厌,”虞砚翻个身,枕着自己手臂在黑暗中望向温朝,“但是更讨厌你什都瞒着。”
温朝嗒然,双唇紧抿作线,习惯性地想要说声抱歉,但又想起每次说完都会惹得虞砚更恼火,左右为难片刻,索性不为自己辩解。
“那你来M国也不全是为吧?”虞砚接着问。
“但也不全是为工作,”温朝下意识辩驳完,迟疑几秒,没等虞砚追问,干脆将来龙去脉同和盘托出,“开发新项目事,在离婚前就已经在准备策划,温阑……回来那段时间,他越俎代庖暂停,为不让他起疑,也就中止段时间,不过自己另外有派人去那边考察。本来是没打算要过去,后来就是离婚之后,温阑事也告段落,你……提交交换申请,这边其实问教务处老师是可以知道消息——你如果不愿意,以后不会再问,事实上只有交换这件事有再联系那边,不想你觉得在监视你,除此之外就没有再让那边老师留意过——也就决定亲自出去谈新项目事。”
“确没想过还会有新可能,至少到被你发现那天之前,都直注意让自己不要超过邻居情感尺度,虽然对来说实在很煎熬,但想,至少比被你发现、死缠烂打把你推得更远要好。”
他口气说到这,短暂地歇口气,下意识地不想把自己渲染得太苦情以此来博得虞砚心软,于是默不作声地换和盘托出内容方向:“也正因为只打算保持不疏不远邻居关系,所以在M国白天时间,基本都在分公司处理工作,或者外出洽谈合作。和你判定样,实在不算个好追求者,从这样功利性行为来看,也不算诚心弥补,所以你不原谅也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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