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在寂静到极致夜里停滞,温朝听着自己心跳声让自己彻底接纳失望时,却忽然听到道幻觉般声音:
“可以。”
要小心别着凉,多睡衣楼上主卧衣柜里是有。你……回楼上睡吧。”
“嗯,多好呢,”虞砚似笑非笑语气听起来颇有些阴阳怪气,“把撮合贯彻到底。有人就是不提醒就会食言。”
温朝明白他意思,不自然地轻咳声,“这个房间小衣柜里也是有新睡衣,以为……你不想和待起,而且这个房间床是单人床,你还是回主卧要睡得舒服些。”
他想想,还是记着之前咨询师和虞砚话,不确定地问出口:“你之前说做朋友……不是拒绝吗?”
虞砚看他会儿,没回答,抬手按下墙上开关,屋内陷入片黑暗,只能听到有人摸索着打开衣柜,借着衣柜中感应灯寻找新睡衣、又换上衣服窸窸窣窣摩擦声响。
温朝无法预测到他会做什,突然降临四周黑暗让他看不清身边切景象,只能凭着听力来辨别身边变化。于是他听着那清浅呼吸声和脚步声变远,似乎是从门口出去,但他并没有听到关门声响,这让他感到丝困惑。
温朝等会儿,某种期待终于还是落空,他小心地用掌心撑在床面上跪起身体,大半重心都压在手臂上,以此来带动着自己身体点点挪向床头方向、调整位置缓缓向后靠在床头。
他闭上眼,很轻地叹口气,带着些微自嘲,对着黑暗空气自言自语般:“你可以留在这里不要回主卧吗?”
他没有抱丝毫期望,所以在那轻好似脱口就会被暖气气流撕碎询问迅速消散后,只是很平静地在心里反驳虞砚走前话——并没有食言,还是坦诚地说出来。
只是虞砚听不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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