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忽然凝滞几秒,温朝按在台面上手指动动,喉间发涩;“谢谢,后面自己可以,你……先出去吧。”
虞砚站在他身前没动,不知是回忆起什,语气有细微变化,“不看就行,都是男,谁也不多不少什东西。”
这话太耳熟,温朝也不由得出神,回忆起某些被他遗落在过去画面,胸口里忽然升起某种恍若隔世不实感。
空气好像突然流动停滞,晕染开说不清道不明暗昧温度,被浴缸里袅袅散开香气和热气给浸湿肌肤,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只有水声还时不时地在安静浴室中展露着存在感。
虞砚抱着潦草裹上浴袍温朝从浴室出来时候,自己身上睡衣也被洇湿大半,湿哒哒地滴着水,在温朝指示下进佣人房,放他在床边坐下,目光在房间里环视圈后讶异地低头看着温朝。
休息吧。”
“就这急着赶走,温总是要撮合和谁啊?”虞砚终于意识到从晚上温朝开始安排房间就感觉到不对劲在什地方,他停下动作,两只手分撑在温朝身侧大理石台面边沿上,微微弯腰逼向温朝,似笑非笑地盯着温朝眼睛。
温朝微微噎,不自然地向后仰身企图拉开两个人之间过近距离,他心头发酸,但还是叹口气让自己尽可能地坦然道:“程修挺好,你和他起开心很多,……也放心。”
虞砚压根没料到他会这想,气急反笑,“温总这鸳鸯谱点得还挺有道理?那照你这安排,和程修以后要是真成,你不得来做个证婚人领个大红包?”
温朝脸色不受控制地落败下去,低着眼苍白地扯下唇角,勉强笑容转瞬即逝,“你需要话,会来。”
这回温朝没等他问,便先开口解释:“这套房子加上这间就四个房间,作为主人,于情于理都不应该让客人睡佣人房,自己住倒是没什所谓,是之前没考虑周全。”
虞砚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感想,下意识地冷声道:“你倒是挺能委曲求全,自己住佣人房,主卧就让出来撮合和别人住是吧?”
温朝自知理亏,不为自己辩解,试图转移话题:“你去换衣服吧,虽然房间里有暖气但还是
虞砚硬生生被他气得笑出声,百思不得其解是哪里让温朝产生这种错觉:“那您就没凭您那敏锐直觉来探测下,程修喜不喜欢男人吗?”
“……”温朝怔然地抬脸,“什?”
虞砚深吸口气,字句道:“他不喜欢男人,对他也没有除朋友之外想法,能听得懂吗温总?”
后知后觉尴尬像徐徐涌来浪潮覆裹住温朝陡然放松下来脊背,温朝舔舔唇,睫毛飞快地扑闪几下,讪讪地道:“抱歉。”
虞砚盯着他别开脸后愈发明显发红耳廓看会儿,兀地轻笑声,听不出是怒还是乐,随即直起身,转身去试浴缸里水温,摸索着将恒定温度调高些才折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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