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笑,如实说,“出个车祸,还被燕游揍顿,断两根肋骨,就包成这样,不过快好,再过两周就能拆石膏。”
虞砚听着他轻描淡写、甚至还能含笑语气,时间不知道该说什,有点无语地沉默五秒钟,询问声音轻点,“严重吗?”
他不等温朝回答,轻咳声,硬邦邦地别开脸盯着黑漆漆窗外说:“别误会,不是关心你,只是出于基本礼貌,你可以不回答,反正也不乐意听。”
“严重,”温朝看着他侧脸,但表情没有太多变化,眼中笑意仍然显得轻松,“差点没活得下来,不过多亏主治医师妙手回春,所以出院后特意让人给送两面锦旗。”
他话虽这说,但虞砚却持着怀疑态度——温朝这两个月又没回M国,走到哪身边都围着助理保镖,何况连最大威胁温阑都已经进去,谁还能让温总出这严重车祸?
虞砚忍不住侧目上下打量温朝番,基本判定他是夸大其词——充其量就是被谁车不小心剐蹭,伤也应该是和燕游打架打出来——但他也放心下来,半含着嘲讽道:“那你这命还挺硬。”
“可能是,祸害遗千年吧。”温朝坦然地笑着点点头。
虞砚不理他,靠着车窗不再说话,温朝以为他是在休息,也安静下来,直到车停在虞砚居住居民楼外。
温朝目送着虞砚下车,轻声说:“晚安。”
虞砚没有回应,反手关上门,头也不回地走进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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