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就要和温朝结婚。
——虽然,这是开始协议里就定好东西,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些不过都是陪温朝演戏,装给外人看罢,结婚证也好、照片也好、亲密互动也好,都是假。
“走吧,”温朝坐在轮椅里,抬脸看向他,脸上笑容比秋日里阳光还夺目耀眼,朝自己招招手示意,虞砚眨下眼,怔怔地弯下身附耳在温朝唇边以示倾听,听到那满是笑意温柔嗓音故意轻俏道,“先去拍结婚登记照,老公。”
低柔声音由于昨晚吹风着凉还有着丝沙哑,却独有种风情,裹着阳光样让他神思恍惚,天地间所有嘈杂声音都远去,除温朝声音,他好像只听得见自己重重心跳声。
——可是,即便是没有外人在场,只有两人独处时候,温朝也会对他温柔纵容,哪怕戏谑揶揄时候居多,但虞砚也分辨得出来温朝是没有恶意,那些也都是假吗?
抱着,无疑是温朝,鼻尖闻到香味当然也是温朝身上,那他摸着和嘴唇碰到是……
明明两个人之前已经有过更深步接触,虞砚还是个激灵,不敢再往深想下去,悄悄地拿眼往温朝脸上看,除些揶揄笑意外,没有别类似于不高兴或者隐而不发怒意之类情绪,那自己应该没做别什出格事情。
尽可能理智地分析出这些,虞砚心里松口气,很快注意到温朝动作似乎是想撑起身体,但由于不方便而有点艰难地坐起来。没有多想,虞砚直起身半跪在温朝身边,只手揽在他腰后,只手握住他胳膊扶他起来。
温朝全然不排斥他靠近,反倒顺从地倚在他胸口借他力起身,虞砚正有点纳闷,顺着温朝视线看向门口发现周筌正站在门口。
望向自己和温朝眼神,俨然就是长辈看见年轻夫夫抑制不住情感在婚前偷住在起模样。虞砚窘迫得脸上控制不住地发热,但周筌很懂眼色地退出去,干脆把原本来照顾温朝男佣起叫走,只让人把提前熨烫好两套衬衫放到穿衣架上,走前十分贴心地给两人关好门。
拍摄登记照房间里
颇有点欲盖弥彰意思。
虞砚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地包揽温朝今天早起所有事项,连用热毛巾蘸药给温朝敷腿这项也没漏掉。
两人早上都没有过几句交流,温朝不提昨晚睡在起事,虞砚也不提。唯有温纯在吃早餐时频频将视线从他们两人脸上来回扫,温朝镇定自若地吃自己早饭,全然不在意温纯满脸好奇,虞砚眼神躲闪地埋头苦吃,也避开温纯。
今天是工作日,不是什特殊节日,民政局登记结婚同性情侣不多,流程之顺利超乎虞砚想象。
他身上穿是熨帖得体白衬衫,头发也有造型师早早给他抓过造型,显得整个人意气风发,而坐在轮椅里温朝和他穿着相同款式衣服,胸前也都别着支红色羽毛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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