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今天粗长感动到
考虑到温总受惊心情,虞砚还是拽条新浴巾过来替他围在腰间,抱他坐在洗手台上,眼观鼻鼻观心地给他洗完个囫囵澡,自己身上被打湿不说,也跟着出身汗。
——伺候温总可真不是能轻易包揽事,抱着温朝回到卧室床上,虞砚心里提起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暗暗腹诽。
他花几分钟潦草冲澡,换身新睡衣,去外面客厅翻箱倒柜找出瓶红花油回来准备给温朝摔伤地方揉上,却发现温朝已经睡着——刚才在浴室翻折腾,也算是耗尽他本就不多体力。
虞砚叹口气,盘腿轻轻坐上床,撩开被角,小心地给温朝膝盖、手腕、手肘揉上红花油,这样动作实在难以避免惊扰到本就浅眠温朝。温朝皱着眉,迷迷糊糊地呓语:“虞砚?”
“嗯,擦药呢。”虞砚收好药油,直起身去关灯,手腕忽然被抹温热攥住,虞砚俯下身去听他在说什。
力被他手上、腿上发红泛紫淤痕吸引,那些痕迹被瓷白皮肤衬,更为明显可怖,叫虞砚心里针扎似揪着泛疼。
“没事,刚刚没坐稳不小心滑下,你出去吧。”温朝缓缓吐口气,声音里听不出吃痛意味,但虞砚还是敏锐地捕捉到线克制后倒抽凉气微颤。
“都这样你还怎自己洗啊!”虞砚又是气又是心疼,脾气上来也不打算听温朝话,“又不是没给你洗过!也不是没见过!现在怎就不行!”
虞砚越说越气,索性不看温朝脸,弯腰抱起温朝,粗声粗气说:“胳膊勾下脖子!”
温朝:“……”
“刚刚看,你这里没多被子……”温朝困乏至极,打个哈欠,含混道,“就在这睡吧。”
他睡得不安稳地偏偏头,湿软唇从虞砚耳垂蹭过,捎带着温热呼吸流连而过,若有若无地带着温朝身上那标志性木香,被沐浴冲淡后反而更勾得人想要凑近嗅闻。
砰——砰砰——
心跳声忽然盖过外界其他声响,虞砚个激灵,脑子里轰地响,他直觉有点大事不妙。
作者有话说:
快三十岁人,现在还被比自己年轻十来岁人用抱小孩姿势抱着,温朝心态有点崩溃,咬咬舌尖,捂着额头慢吞吞地抬手圈住虞砚厚实肩颈,清晰地感受着虞砚动作小心细致地给他脱掉身上被水打湿裤子——这实在是堪比凌迟羞耻过程,温朝时半会都无法缓过来。
“不看就行,”虞砚感受到他身体紧绷,试图出声安抚,不过他本意是说给自己听、低低嘟囔话似乎有反作用趋势,“都是男,谁也不多不少什东西。”
温朝:“…………”
实在后悔今天留在这里。
他甚至开始考虑现在临时联系就近家酒店,让大堂经理派车过来接自己过去住可能性。不过很显然,以他向不愿意大动干戈性格,这样想法只是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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