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毛巾递向温朝,还是忍不住问句:“要帮你吗?”
温朝轻轻挑眉梢,有些意外虞砚今天竟然会善解人意到如此温柔体贴地步。
既然自己主动送上门,那就没有再推回去道理。
“行,”温朝点点头,不失优雅地扯掉脖子上领带,抬抬下巴尖,“那你帮上药吧。”
养尊处优温总理所应当地有洁癖,也理直气壮地指使自己未婚夫替自己脱掉脏衣裤,尽管未婚夫脸色又逐渐地变得不大愉快。
他话虽是问句,语气却是笃定。
温朝解开领扣手指顿,抬眼看向虞砚,过去焦头烂额半个多月里,他自动忽略自己领回这个人,不过他并没有忘记自己费番周折将虞砚带回来初衷。
细细回忆这半个月周筌和他汇报事项里,虞砚似乎还算安分,就连小纯对他态度都有所转变,足以见得他没有看走眼。
不过印象里,这小未婚夫还挺讨厌他,要不是欠他钱不得不按协议待在他身边还债,恨不能离他远远才好,现在不走又是为什?
温朝若有所思地敛回垂在虞砚脸上目光,漫不经心地笑起来:“怎今天突然这关心?”
将沾灰西裤褪下,虞砚眼观鼻鼻观心地抱着温朝放回床上,不经意地低头,正好看到那双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过分白皙大腿上紧箍着黑色绑带,将大腿缠绕圈绑带上分支出来两三条末端是卡在衬衫尾部小夹子,有点眼熟。
虞砚回想片刻,上次见到这东西,是他还在黄仲元手底下做练习生时候,同宿舍室友会穿这个用来防止衬衫在走动中褶皱,但也只是在些较为重要场合时才用。
当时觉得累赘滑稽,可现在却觉得这东西让温朝无形中有种让人口干舌燥禁欲气息——在他看着温朝动作熟练地将这东西从腿上解开取下,而腿上却因为长时间禁锢而浮现出圈会让人浮想联翩红痕时。
温朝感觉到他注视,并不在意,将取下衬衫夹轻轻抛,扔到茶几上,抬头时,线
虞砚噎,不自然地别别脸,视线移到他领口那抹红上,“是温小姐关心你,怕你出事,你挂电话,她等你等到现在。”
提及温纯,温朝脸上笑意实些,旋即又轻轻叹口气,温声转话题:“外面玻璃柜里有只药箱,那你帮拿过来,再取张浸湿热毛巾。”
他使唤得十分自然,语气还算客气,虞砚看看他,站起身按吩咐照做。
药箱上有显眼标识,虞砚很快找到,提着药箱回来时温朝拉开灰蓝色领带,将衬衫最上方几颗领扣解开,露出精致漂亮锁骨,在颈侧靠近大动脉位置,有道已经凝血伤口,血已经不流,但那道伤却看着让人心惊。
虞砚拖过来只椅子把药箱放上去,本想问温朝伤到哪,但思索,还是先站起来去浴室找张干净毛巾,用热水洗过又拧干展开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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