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比自己还年轻两岁小丫头,在此时流露出超越其年龄稳练,简直和如今温朝如出辙。
温纯没有等虞砚反应,话音未落,转身下楼梯去客厅。
怔愣短暂数秒之间,虞砚回过神,心里有着他自己都说不清触动,妥协地“哎”声,反手关上门,紧追几步跟着温纯去客厅准备陪她起等温朝。
宅子里住家阿姨和周筌已经都回佣人房睡下,两人都没有再有过多余交流,四下寂然,偌大客厅显得空落落。
时间分秒过去,时针晃晃悠悠地走向深夜数字位置。第二天是周末,因为有温朝意思,温纯向不用在周末和其他同学样去学校上自习,虞砚也就不好劝温纯先去休息。他看着托腮倚在沙发里发呆温纯,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忽下——
虞砚被她劈头盖脸“质问”弄得愣,平静心跳被她情绪感染着乱几拍,不安地在胸腔中跃动。
“……没有,”虞砚抿抿唇,太久没和温朝接触,他在提到有关温朝字眼时,唇齿间咬字都下意识放轻几分,“他怎?”
脑子里思绪杂乱无章,温纯焦躁地在自己披散下来发间抓几下,再三斟酌后深呼吸口气,语气凝重:“他今天晚上没有回来,刚刚给他打电话,被挂断。”
“嗯,”虽说住进来快个月时间,但虞砚点也不解温朝情况,此时也不知道怎安抚她情绪,只好用着以往哄虞淮语气,顺着她话接下去,“他之前不也好几天没回来,周伯说他忙。”
“知道,”温纯咬咬唇,按在门框上手指蜷蜷,声音低落下来,“但是……但是今天不样,他没有接电话,问瑄瑄姐,她说下午下班时间之后哥就去参加宴会,没有带她。现在已经十二点,他很少会在宴会上待这久,更何况是那几个不安好心亲戚邀请他去。”
虞砚然,不由想起自己和温朝第次见面那天晚上。然而看温纯神色,似乎温朝这次去不是那样声色犬马地方,或许真是遇到什意外,他斟酌着开口,“再怎说,既然是认识亲戚,不会不把他完好无损地送回来吧?”
他虽然不清楚温家内部明争暗斗,但也知道现在是个法治社会,再有权有势人在法律面前都不能是特权者。
温纯担忧地深叹口气:“那些人很难缠,他们当然不会做什留把柄事,但谁都知道,他们不能接受看着哥哥变得越来越好。”
虽是这样说,温纯没有透露更多别东西,尽管她这些时日和虞砚熟悉许多,也看得出来虞砚没有什背景与心机,偶尔给她讲题时也会让她感觉到这个人没有坏心眼,但也还是没有完全信任于他。
“算。”温纯收回搭在门框上手,敛起方才外露情绪地往后退步,抬眼间还向虞砚勉强地笑下,“是太着急,再等等。时间太晚,嫂子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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