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创业?专门搞投资不认识,有闲钱倒是认识个,不过你不会找他就是。”
“谁啊?”
“你也认识,就那个谢珩,年初刚从美国回来,为在熟人面前装逼,愣是开着超跑回老家,天天上赶着四处送钱,什商业项目都想掺脚,其实就是个狗屁不懂镀金草包,只怕亏多少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家钱迟早有天要败在他手上。”郑遥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谢珩啊。”
说起谢珩,印象很深,他就是当年那个邀请玩滑板结果被揍个半死同学。
会……不会真是季靖闲吧。”
“嗯。”
“靠,原来微博上八卦是真!和筱菲都以为是网友为黑你胡诹,四处向别熟人辟谣,当时还想,你怎可能跟季总有交集。”
轻笑声,讽刺得不行。
郑遥立刻解释:“对不住啊兄弟,不是那个意思。”
他父亲那时候开个橡胶厂,是县里最有名黑心,bao发户,老爸早年在那个厂里做过技术顾问。高那年,还陷在老爸为买滑板途中意外离世自责和抑郁里无法自拔,已经很明显地拒绝和所有人来往,包括郑遥,只有他跟没长眼样天天烦,直到有天他抱个滑板在面前晃悠,警告他让他离远点,他不仅不走,还说叫爸给买个滑板玩玩,直接捅到心中最痛地方,情绪爆发把他揍顿,揍得他多处软组织挫伤,也被停课两个月。当时是直接被老妈拎去医院给他道歉,出乎意料是,他那个唯利是图父亲居然很大度地原谅,甚至没有索要任何赔偿,为此老妈还提心吊胆,觉得会不会有什阴谋。两个月后回到学校继续上课,他依旧出现在周围,只是不敢再提“滑板”二字。
后来高三时候他们举家搬迁,就再也没见过谢珩。
“他刚回国那段时间还向打听你,怕你不乐意就没告诉他,今天聚会本来没打算请他,他自己不知道从哪听说你要来,非要参加,还说费用他包。不过,他们家现在今非昔比,他爹去大城市淘金,摇身变从县城工厂老板成娱乐公司老总,以前赚
看向前方:“没事,不止你个人觉得配不上他,习惯。”
郑遥摇头道:“谈不上相不相配,只是觉得你和那个季总不像个世界人。”
郑遥说对,们确不是个世界人,可就是这样个人人皆知显而易见结论,用这多年才领悟到。
车内气氛尴尬起来,适时转移话题:“对郑遥,你认识咱们市里有闲钱搞投资合作人吗?”
自己其实就认识不少投资人,正如季靖闲调查那样,这两个月里拉下脸去求不少人,不过他们都婉拒。其实这种结果完全可以预料到,来对投资武校感兴趣人本来就不多,二来他们都在菱北市,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到虹榆来花钱支持个不熟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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