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脱口而出,没想到自己会说得如此坦然。
郑遥沉默片刻,道:“在家过年时候就看你戴着婚戒,寻思着你都结婚还没地方过年,肯定是跟老婆不合,就没多问你。”
“不是老婆,他是男。”
“啊……”
“介意啊?”
阵头疼,很干脆地拒绝道:“不想去。”
“来嘛来嘛,难道你不怀念当初咱们大杀四方感觉吗?这个俱乐部设施非常好,尤其是地板,那个摩擦度简直流,般低端人群还进不来呢,季总精益求精,往里面投不少钱。”
听到“季总”二字,猛然抬高音量:“你听不懂吗?说不想去!”
对面阵沉默,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刚准备道歉,就听到郑遥笑道:“行行,不想来就不来,咱们聚会上见也是样。”
郑遥从小就是这个性格,从不与人生气,也知情识趣,也就是他才能跟刚上高中还处在抑郁阶段合得来,般人都不行。
好?不知道该怎样对你,第次发现原来也有怎都办不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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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魏家武校往回走,路上憋屈得不行。
心态转变就像雪崩,只要有处开始松动,便泻千里。时至今日,已经无法想象当初究竟是如何忍耐下去,如何在季靖闲日复日地看低中依然保持着鞍前马后热情。
这时,接到郑遥电话,刚按下接听键对方就嚷嚷起来:“哥们儿,你回来怎又不跟联系?还好筱菲在市里碰见你妈,你可真是太不够意思啊。”
“介意个屁!你喜欢男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更加证明筱菲选是对。”
笑笑:“筱菲很爱你。”
郑遥犹豫地问道:“那个人不
和郑遥又聊几句,好几次想为刚才事情道歉,但都没找到切入点,只能放任话题越扯越远。
参加聚会之前,还是先去找郑遥,那个俱乐部牌子很大,隔老远就能看到,下车之后就没再往前走,和郑遥是在俱乐部附近公交站见。
郑遥边开车边问:“你妈说你回来都两个月,以后是打算在家乡发展吗?”
点点头:“嗯,目前没有走打算。”
“那你……”郑遥往左手看眼,不自觉地缩缩手指。
“抱歉,最近忙忘。”
回来这段时间,老妈直在折腾武校事,为能早点帮老妈分担压力,门心思熟悉武校去,忘跟老朋友联系。
“算,也不说你,你这样,明天晚上有个小型同学聚会,十来个人,都是高中同学,你必须得来。”
“行,明天中午有空吗,明天咱俩要不先去吃个饭,单独喝杯。”还有事情想要问郑遥。
“吃饭恐怕不行,整个白天都得上班,要不这样吧,你来篮球俱乐部找,顺便块儿打场球,让那帮不知天高地厚会员领教下咱们‘球场双璧’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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